,使她的生理時鐘比鬧鐘還要準時,什麼時間該做什麼事,幾乎跟機器人設定好程式的一樣。
張開眼睛,剛睡醒還有些蒙朧的她似乎看到眼前有面鏡子,反照出她自己,只是……不對啊,她好好地躺在床上,鏡子裡的她怎麼可能在地上走?!
她嚇得直挺挺地從床上彈起來,揉揉眼睛,這才想到,那不是鏡子,那是昨天在DNA中心製造出的惡夢,她的另一個分身。
“你又不用上班,別這麼早起床嚇人好不好。”裴漱榆邊打呵欠邊下床,埋怨起復制榆來。
“我也不想早起啊。”複製榆連瞪人的模樣都跟她同出一轍。“但是我就是你,你的生理時鐘是每天這時候起床,我也只好醒了。”
也對。裴漱榆在廚房的牆上按了個鍵。她根本就是她嘛,怎麼可能不一樣?
不過也可能有不一樣的時候。複製榆倚在廚房門口,看著一杯鮮奶從冷藏室中移出,經過微波爐,到裴漱榆手上時已經是最適當的溫度。
她說:“喂,我剛才去你的衣櫃裡看過了,天哪,怎麼不是黑就是白?樣子也好老套,你就沒有亮一點的衣服嗎?”裴漱榆啜著牛奶,從杯緣看她:“上班要什麼亮一點的衣服?”
複製榆兩手一攤。“你去上班穿這樣沒錯,但我不上班呀。你下班出去玩的時候難道也穿這樣?”
裴漱榆不得不感到疑惑,眼前這女人不是她嗎?但思想怎麼如此不同?裴漱榆坦率地回答:“你不該不曉得,我下了班不可能出去玩。你到底是不是我啊?”
“我當然是你。”複製榆的笑容,跟裴漱榆倒是真的一模一樣。“也許是我不用上班工作,所以考慮的事跟你不太相同,等你不用工作的時候,或者就能認同我的看法了。”
這好像也說得過去。事實上是裴漱榆因為複製榆的出現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實在沒有什麼多餘的腦筋再想其它的事。
咕嚕咕嚕喝掉牛奶,這就是裴漱榆的早餐了。急著梳洗換衣服,她還得趕去上班呢。
臨出門前,她不忘叮囑複製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