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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作是答謝他的報酬?!拜託,這種話他也說得出來,若不是拜他所賜,她又怎麼會進警局。“你——”
“好嗎?”還不待她開口大罵,他再次輕聲問道,嘴邊還掛著難得一見的笑容。
他笑了!她的心頭驀地襲心一跳,又是一怔,回過神來,終於妥協地輕輕點了點頭。
走出餐館,一路上誰也沒開口說話,只是靜靜地並肩走著,沒有方向、沒有目的、沒有時間……只有當下。
紀斐然看著探子發給自己的E…mail,幾乎將電腦給砸了。
這個女人要怎麼才懂,他不會讓她在外面工作,她必須為他、為他的世紀研究中心工作!
好好一個分子生物學的博士,竟跑去超級市場工作!這個女人的腦袋是水泥糊的、還是鋼筋打造的?
他接二連三地蓄意讓她失業,她竟不死心,連進了警局,也沒將她關得清醒些,早知如此,他真該讓她關個一天一夜,等她害怕得半死後,自動向他投懷送抱!
投懷送抱?!
他……對她竟有這念頭?
難道……他真的對這個醜丫頭動了心?
越是逃避,答案卻越呼之欲出……
唉!也罷,任心而為吧。
倏地,他再次起身,撥了一通電話到超級市場的總經理辦公室。
幾分鐘後,他開著他的蓮花跑車到那家超市的停車場外邊,等著佳人的身影。
果不其然,霍紫苑一如以往的中性打扮,像頭失控的火車頭,一路向倚在跑車旁的紀斐然身上衝去。他什麼話也沒說,如雨的粉拳,直朝他的胸膛捶打著。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逼得我走投無路?”椎心的痛恨,令淚如雨花般從辣紅灩瀲的臉龐簌簌滑落……
他的眼神彷若被冰封,唯一閃動的只有徹底的狂與放,終於再也關不住對她的情緒波瀾,他不再猶豫,硬是將她擁進自己懷裡,任她盡情發洩。
“我恨你!我恨,我恨自己為什麼招惹的是你!我只是需要一筆學費,一筆學費啊!如果這是代價,到此也該夠了!”她掙脫他的懷抱,珠淚婆娑地瞧著他。
他驀然心肺俱痛,執起手打算為她拭淚……卻被她拍開。
“別碰我!”
高傲的他,瞿然一陣窘迫難堪,登時勾起邪冷的唇角,恢復原有的陰寒。
“原來你這麼值錢,我竟不知!”
“你……真可惡,真是撒旦再世、混世魔王的分身!”
這個男人不是她在意得起的,在感情上不聰明點不行,她不想為情吃苦。
真是見鬼了,為什麼心底還眷戀他的臂彎,甚至還白痴的相信“王子公主從此過著幸福的日子”的童話。
“說話挑乾淨點的說,免得惹火上身!”笨!這個女人怎麼淨愛惹毛他?
這話如千斤頂壓得她透不過氣來,再一次證明男人的絕冷無情。
該是給自己一些現實無情的打擊,擊醒她的妄念!如果男人無情,就得學習不讓自己受傷,如果心碎一次,再痛苦也得警告自己別再交心。
炙熱背後復轉冷涼,她冷冷地瞟向他,“我會讓我爹地賣了房子,一次還清你的債,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到死永不相見。”不待他反應,她轉身就走。
“想走?我不準!”一記最狂囂的吻,火熱的罩了下來,有力的雙手將懷中的人兒扣得死緊。
猝不及防的她,使勁兒抗拒,僵直的嬌軀反而令飽滿的酥胸挺得更高,密實地與他貼近。
紀斐然原先的怒火,早已隨她不經意的撩撥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蝕人心骨的慾火。大掌這回將她身子摟得更緊,炙熱的下體頂著她的小腹,還不忘以另一隻手隔著衣衫,折磨似地撫弄她的雪峰,精準的擰住敏感且挺立的珍珠顆粒,邪肆地來回撫弄。
“放開——我。”贏弱的抗拒,反倒成了另一種魅惑。
“我也想!可是,好難。”他已無法顧及他們這麼做,是否會成為路人的焦點,不老實的手持續撩弄懷中嬌喘不休,卻又強作抵禦的身體,發燙的硬杵幾乎水平地抵著薄衫下的敏感地帶,那隻原本巡禮雙峰的手,已明目張膽地鑽進她兩股間,隔著長褲在外摩蹭。
“哦——”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身體會背叛了她的意志,甚至不知羞地呻吟,老天,她該制止他的!
忽地,紀斐然一個攔腰,就將她打橫抱起,往他的跑車走去。
霍紫苑卻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