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不止。
“多少?我也不知道,岳氏有兩個上市公司,大概市值2oo多億美金,你說說她身價多少?”
“什麼?”許穎之幾乎從床上蹦起來:“為什麼給她那麼多?憑什麼啊?那我爸呢?我爸有多少?”
“跟你兩個哥哥都分到了百分之八,剩下的就是公司各個股東的,這兩年,你爸爸費盡心思進行放股,資產重組什麼的,才將嶽沉婉的股份稀釋了一些,不過,她仍然是岳氏最大的股東,哎呀,反正我也不太明白這些,你只要記住,那個小姑娘雖然跟你同年,可不是惹得起的就是了!”
許穎之咬牙切齒想不到那麼個不起眼的丫頭居然有一百多億美金的身價,而自己,自己連認祖歸宗都不能,住在岳家的客房中,叫個爸爸還的看人臉色!
她的臉色立時黑了下來,咬著嘴唇盤算了一會,忽然說:“媽,要不,讓表哥來吧!”
許秋蓮立刻憤怒了,一巴掌拍了過去:“你要死了,還對那個臭小子念念不忘?他是個什麼東西,什麼身份?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您是陳建亨的女兒,就算是私生女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你長這麼漂亮將來是要嫁給那些豪門公子的,你表哥高中都沒畢業,一個小混混,你跟著他能有什麼前途?”
許穎之口中的表哥其實是許秋蓮嫂子的侄兒,叫段成才,長的十分英俊,高中畢業就在家賦閒,在家閒逛的時間比工作的時間多,最大的興趣就是勾搭各種各樣的女孩,在鎮子上是有名的二流子、花花公子。許穎之十三歲就跟這位表哥勾搭上了,她的身材能這麼豐腴早熟,跟這位表哥的長時間的耕耘和滋潤很有關係。
許穎之捱了巴掌撅著嘴道:“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表哥長的精神,讓他勾引勾引嶽沉婉,將來生個孩子,岳家不就是我們的了?”
許秋蓮鬆了一口,覺得女兒說的還有幾分道理,可轉念一想,又搖搖頭:“不可能,你要知道,嶽沉婉是什麼身份,來往交際的都是名門公子,你表哥不過是鎮上的二流子,長的再好,可氣質在那擺著呢,差的遠了,嶽沉婉看不上他的!”
許穎之反駁:“看不上又怎麼樣,我看那嶽沉婉還是個處兒,表哥可是身經百戰的,找個機會把她睡了,她就離不開表哥了”
許秋蓮看女兒天真的樣子又可笑又可氣:“你當岳家大小姐是什麼人?你以為是什麼人都能接進的呢?出門進門都是司機保鏢接送,就你表哥那兩下子,還不夠人家一拳頭的呢”
自己的提議被否決,許穎之很不高興,嘟嘟囔囔的罵了幾句,許秋蓮立即皺著眉毛又警告了她一番:“收起你那些鄉下女人的一套,好好學著,做個大家小姐,我告訴你,你給我安安分分的,聽我的話,不然,你就給我回鄉下待著去!”
許穎之立即閉嘴,這裡的一切對她而言多麼像天堂,她怎麼能失去這一切?
嶽沉婉笑嘻嘻的聽著許家娘倆算計自己,姜向晚卻已經面沉如水,換做誰聽到有人要算計自己女朋友,還要找個農村二流子睡了她都會怒火中燒。嶽沉婉對姜向晚而言是美好而值得珍惜的,他自己親個小嘴都捨不得,怕自己把持不住,現在居然聽見有人要直接睡了自己女友,這就等同於自己養了很久小心翼翼伺候著等著有朝一日可以飽餐一頓的小乳豬,被人拿著繩子惦記上了,準備不等長大就先打打牙祭。這簡直就是侵犯主權的強盜行徑,完全讓人忍無可忍。
姜向晚看著螢幕上一臉不滿的許家娘倆,深冷的笑了笑,虧了沒人瞧見,不然估計得渾身發毛,晚上睡不著覺。
陳建亨和兩個兒子達成了讓許家娘倆進入陳家的協議,陳建亨低調的續絃,這位後妻將不能出席任何公眾場合,因為身份低微,對外只能說是陳家遠房表妹,從小青梅竹馬,丈夫過世後來投奔陳建亨,倆人重新牽起了手,不過,陳建亨將立下遺囑,他死後,他的股份將由兩個兒子繼承。
許秋蓮聽到這個決定,覺得心裡面像堵了一塊石頭,她辛辛苦苦卑躬屈膝算計了幾十年,難道圖的就是在這個大宅裡繼續這樣抬不起頭來的日子,做個隱形的陳太太,還不能有任何財產的繼承權,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女兒將來也沒有一分錢可拿,憑什麼?憑什麼?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嘛?
許秋蓮心裡百爪撓心,恨的咬牙切齒,憋屈的直想吐血,表面上還要裝出一往情深的摸樣跟陳建恆說:“老爺,我能在你身邊陪著你就滿足了,其他的,我真的不在乎。”
真是考驗演技的時刻啊,連嶽沉婉和福嬸都被這女人臨危不亂,深情專注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