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了;想看看貞娘睡了沒有。
貞娘拿了一柄牛角梳子;細細的給他梳頭;杜石頭的頭髮真好;又黑又硬,髮絲濃密;細白的手指穿插過去,像摸著一匹上好的綢緞。
杜石頭卻覺得不舒服了,剛剛降下來的體溫又升高了,軟下來的**又開始抬頭了,他吸了口氣,粗聲道:“我,去外間睡吧!”貞娘一愣,什麼意思?新婚三月之內是不能分床的,這是不吉利的,她就有些委屈了,低聲問:“為什麼?”杜石頭忙解釋:“我抱著你,我睡不著,你,你別生氣,我是真的受不了,再說,也怕你受不了”貞娘看了一眼,看到他明顯的身體變化,臉一紅,放下梳子,拉著杜石頭上了床。
杜石頭愣愣的坐在那裡,看著貞娘放下幔帳,有些摸不著頭腦:“我說真的,我怕傷了你,你”
貞娘自顧自的脫了小衣,露出杏黃色的肚兜,雪白的臂膀襯著大紅色的牡丹花,欺霜賽雪般。
她的小手伸過來脫下杜石頭的褻衣,露出精赤健壯的上身,貞孃的小手順勢撫上了他的肌膚,他渾身一哆嗦,□的的小帳篷立刻鼓了起來,杜石頭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不敢看貞孃的眼睛。
心想,貞娘不讓自己走,就不走吧,難受也得忍著,也許貞娘是怕別人說三道四的,也是,新婚第二晚,新郎官就去別處睡,讓人看見還指不定怎麼說呢!唉
貞娘瞧著他懊惱的樣子抿著嘴笑了笑,轉頭吹熄了燈,屋內一下子暗了下來,杜石頭無奈的躺下,心裡鬱悶的琢磨自己應該轉移思路,想想夫子說的什麼《論語》之類的東西。
忽然,他的身子僵住了,一隻冰涼的小手伸進了他的褻褲中,握住了他炙熱的**,他整個人一下子繃緊了,腦袋嗡嗡的,不知該做什麼反應,那隻小手柔滑細膩,動作靈活輕盈,糾纏在他的熱鐵上上下翻飛,他的腦子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卻做出了誠實的回答,下半身不由自主的拱了起來,希望得到更多,呼吸也加重了,她的動作似乎跟平時他自己的動作一樣,卻更加靈巧輕柔,她細嫩的手指如同蝴蝶的翅膀,柔軟的羽毛,在他身上輕輕點點,盤旋揉弄,上下擼動,他覺得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在她的手中,整個人卻生出無比幸福舒服的感覺,身上似乎有電流不斷透過,從髮根一直到尾椎都是麻酥酥的,不到半盞茶的功夫,他就呻吟出聲來,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加速了運動,迅速的在她手中綻放開來,一股股白色濃漿噴湧而出,射在她的手上和他的腿上。
幔帳內迅速的瀰漫出一股濃濃的麝香味,貞娘藉著月光下了床,在水盆中絞了帕子,擦了手,又給杜石頭的大腿上擦拭了一番,才上了床,在杜石頭身邊躺下。
“貞兒,你,你真好”大約因為剛剛射過,嗓子還帶著**滿足後的沙啞,杜石頭側過身,小心的摟過妻子,吻著她的發心,簡直不知該怎麼稀罕好了,貞娘真好,不是一般的好,自己這樣都不願意讓他難受,寧可用手幫他滿足,杜石頭在黑暗中溼了眼眶,暗暗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對妻子好,要讓她開心
貞娘卻十分疲憊,不一會就睡著了。
第二日一早,一家人起來送了杜大壯和龍姨娘上路,貞娘就召集了院子裡的僕婦還有總管陳洪來,這些人都是認識貞孃的,原先就知道這位表小姐才思這園子的主人,老爺的親外甥女,縣令大人的嫡出長女,他們少爺的心尖,早就定下的當家奶奶,因此各個表現的恭敬謙卑,十分奉承。
陳洪是杜石頭僱來的總管,原先是鎮上一商戶的大管事,那商戶舉家搬走,陳洪卻因為家眷都在此處,沒有跟去,因陳洪名聲很好,人也精明忠誠,被杜石頭僱傭當了碧溪園的總管。
貞娘是新娘子也是當家的奶奶,自然走了慣例吩咐了一番僕婦們好好辦差,給大夥每人賞了一吊錢,讓她們散去,留了陳洪,將自己的想法說了。
陳洪聽了非常驚喜,這個法子以前從未聽說過,不過聽了確實很實用,貞娘笑道:“這是我一時的想法,不知陳總管可有什麼異議?”陳洪忙躬身回道:“少奶奶這個主意的確是好,小人實在佩服,小人想回去思忖一番,也跟那些人商量一下,看有誰擅長管花草,誰擅長管荷塘,然後擬定個章程給少奶奶回話!”貞娘點頭:“好,那就有勞陳總管了!”
下午貞娘命人開了庫房,翻檢了一番,因為明日是三日回門,讓僕婦準備了一些東西,準備回門禮。
杜石頭見貞娘翻庫才想起來一事,撇下婢女們單獨帶著貞娘去了淇水小築,掀開牆上的一副畫,裡面是一個小小的暗門,杜石頭將旁邊博古架上的一個玉碗輕輕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