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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遠在倫敦的白金漢宮中。
週末的倫敦似乎顯得多了一絲熱鬧,少缺了一絲安靜,繁忙的節奏仍舊沒有停留下來,但是卻顯得異常地輕鬆,隨處可見的遊人如織,傍晚的燈火已經照亮了這座不夜城,倫敦塔橋的兩邊,泰晤士河水泛起點點波浪,推著船身。
在泛著古樸韻味的宮殿的大廳中,一片燈火輝煌,中世紀的油畫筆墨尚未乾透一般,泛著鮮豔的光澤,雍容華貴的熟婦,臉色慘白的嬌小姐,身披軍裝的紳士,俊逸的王子,美貌的公主,高貴的女王陛下,還有威嚴的宗教禮儀。
在舞會的角落裡,一個年輕的東方人就像是旁觀者一般,靜靜地坐在角落裡,手中捧著一個晶瑩剔透的高腳琉璃杯,杯中的紅酒泛著悠長而又濃郁的酒香。
奢靡的生活!
黃色的膚色在一群白人中,藉著暈黃色澤的燈光,並不會顯得很突兀,白色的襯衫,輕輕解開了一個領釦,高高立起,黑色的西裝禮服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名家之手,得體,柔軟而又菱角分明,休閒又不失穩重,貴重的腰帶,黑色筆直的西褲。
修長有力的身材將整套禮服襯托得無比的飽滿合體,白皙的手指輕輕在玻璃杯沿上摩挲著,眼裡佈滿了一絲旁觀者的氣息。
張真一頭上世界首富的光環顯然在充滿貴族的這座宮殿裡並沒有得到額外的照顧,不過張真一知道有不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這些所謂的貴族就像是中國的俗話中的那一群被稱為“婊子”的人。
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做貞潔烈女。
有誰不喜歡錢,尤其是有誰不喜歡做最有錢的人,沒有,幾乎每個人都會有這樣的幻想,張真一也不例外,因此他看透了這些人的心理,但是那些該死的就像是一層遮羞的面紗一般的所謂的紳士風度,讓這些所謂的歐洲皇室的貴族,沒有一個人放下那毫不值錢的矜持主動向自己丟擲橄欖枝。
不過很快張真一便發現實在人還是有的。
“你好,張!很高興認識你,來自中國的首富先生!”
“您好,先生!”
張真一看著眼前這個一臉絡腮鬍子的西方男子,對方臉上的真誠顯露無疑,眼中充滿了熱情和一絲說不清楚的好感。但是張真一很好奇,對方難道認識自己嗎?至少在他的印象裡,這個人自己並不認識。
“先生, 您認識我嗎?”
“噢!張先生,我想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叫布萊恩特…格雷頓。你可以叫我布萊恩特。”
“布萊恩特?”
有些熟悉,張真一聽到這個名字後,立馬就覺得像是在哪裡聽到過,但是腦子裡卻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裡聽到過,對於這樣一個似曾相識的名字,他知道對方肯定不簡單,能被自己記住的人,一定是在另外一個空間裡很出色的領袖人物。
“您好,布萊恩特先生。很高興認識您,您可以叫我張!”
“哈哈哈,張,你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中國人,當然其他的中國人也很了不起,我去過中國,那裡還很落後,但是你們中國人很有速度。”
布萊恩特的出現讓周圍那些虎視眈眈的目光紛紛躲開了。並不是由於布萊恩特多麼出名或者多麼厲害,相反。布萊恩特在這個舞會中顯得有些多餘,他是一家英國地區性銀行的負責人,最近銀行有一項投資需要拉攏合作人進行投資進行意向收購計劃,但是沒有人認為這個收購能夠行得通,所以那些人紛紛等著看那個中國人的笑話。
張真一顯得很受用布萊恩特的這一番話,臉上愉悅的神情不言而喻。隨即便舉杯跟對方碰了一下。
“布萊恩特先生,我想您找我肯定不會是認識一下這麼簡單,對嗎?作為一個商人,我相信的的眼光是極為敏銳的。”
張真一的話讓那個西方男子一口酒還沒喝完差點就嗆到了,這個中國人到底是西方人還是東方人。說話竟然如此直接,不是說中國人都很含蓄的嗎,布萊恩特一時之間沒能反應過來。
“噢,張,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中國人,那我介紹一下,中國張,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在英國有一家叫做蘇格蘭皇家銀行的商業銀行?”
“the royal bankscotland?”
張真一驚呼了一聲,隨即立馬就浮現出腦中的記憶,“布萊恩特?”這不就是後來將蘇格蘭皇家銀行帶領成長為世界一流銀行的那個牛人麼,怎麼現在蘇格蘭皇家銀行還沒有出名麼?
張真一對這個其實並不瞭解,但是作為一個商業ceo,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