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了其中一小包白麵,說道:“就是證據,有了它就行了。”
沈方程還以為關宇要拿著這個去告他呢,上面可是有沈方程的指紋,這要是遞交給局子裡面,那他的這一輩子就完蛋了。沈方程連忙哀求道:“關老大,您今天打也打了砸也砸了,搶也搶了,我也按照您吩咐的把錢都捐出去了,難道您就不能給我留條活路嗎?關老大高抬貴手啊,我沈方程給您做牛做馬伺候您都行啊。”
沈方程咣咣的給關宇刻著響頭,額頭的磕出血了。關宇不緊不慢的說道:“沈老大何必這麼心急,我又沒說拿著這個要去告發你……”
關宇慢悠悠的說著,微笑道:“我拿著這個,就是怕你不承認紙上面所寫,如果明天你按照紙上面所寫,把錢捐了出去,那這一小包的東西,就此消失。但是,如果你明天沒有按照智商所寫的去做,那我可以保證這一小包東西會被送到局子裡面。”
關宇輕輕的把這一小包東西又裝在一個袋子裡面之後,對跪在地上的沈方程說道:“我希望你能夠按照這張紙上寫的辦,不然的話,後果很嚴重……我們走。”
浩浩蕩蕩的,關宇帶著一百多人離開了沈方程的理石廠。
沈方程的小秘書還是比較長眼色的,見到人都走了之後,趕緊上來扶起她的老闆,安排老闆在按摩椅上面坐下,拿出一塊小手帕給沈方程輕輕擦拭著額頭上面流出來的血。
沈方程渾身孩子啊哆嗦,當然現在不是被嚇的哆嗦,而是被氣的哆嗦,咬牙切齒的道,“關宇,我沈方程發誓,這輩子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