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告你強暴。你既然口口聲聲說我是軒軒的保母,我現在就只是軒軒的保母,你是我的Boss,其他的,什麼都不是。”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他的眼睛閃爍著怒氣。
舒岑婕僵直的站在他的面前,他從未對她說過什麼甜言蜜語,但她肯定他喜歡她,只不過這不夠——
“若你想通了,我們可以再談!”她倔強的看著他說。“我要的可不是個短暫的羅曼史。”
她的坦誠使他沉默,她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和情感,想什麼就說什麼,直來直往,但他卻無法對她坦誠。
“我姐夫說,你是賣毒品的。”
耿納文因為她的話而臉色一變。
“真的嗎?”她追問。
“你認為呢?”他陰鬱的反問。
她搖頭,簡短的說:“我不信!”
“那我就不是。”他淡淡的回答。
“這不是我要的答案!”她忍不住嚷道。
他們互相注視片刻,沉默在他們之間伸展。
“隨便你,”最後,他僵硬的背對著她,“如果你想跟我劃清界線,我會如你所願。”
聽到他的話,她彷彿被重擊了一般,這個結果不是她想要的,但似乎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舒岑婕雙拳緊握的看著他英挺的走了出去,她不會哭,她絕不哭,眼淚在她的眼眶打轉,但她強迫它不能掉下來。
因為她知道,他根本就不會在乎。
她真不知道為什麼倒楣的事接二連三,這幾天,耿亞軒一改以往的乖巧,變得壞得要命,叫他吃飯——不要,叫他睡覺——不要,和他玩耍——不要。
有時她才一個轉身,他便將她的衣櫃或是浴室弄得一團亂,不管她怎麼發火,他仍依然故我。
終於,在他拿彩色筆將耿納文的西裝和領帶畫得亂七八糟之後,耿納文發現了他的不對勁。
“你是怎麼教孩子的?”拿著領帶,他冷冷的看著坐在面前的一大一小,口氣公事化的對舒岑婕問道。
她深吸了口氣,“對不起!”
“小子,你是有什麼不滿?”耿納文的目光轉向耿亞軒。
耿亞軒瞄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他只是個孩子,可能只是覺得好玩。”舒岑婕護著道。
“我教孩子輪不到你說話!”
他的口氣使舒岑婕的臉色一冷,沒錯——他是老闆,她差點忘了這點,她垂下目光。
“說話!”耿納文的口氣加註了些許的嚴厲。
“因為我喜歡!”耿亞軒回答。
聽到他的回答,耿納文用力的一捶桌面,“你說什麼?”
舒岑婕連忙將孩子拉到自己的身後,軒軒一向乖巧,她相信一定有什麼原因使他這麼做。
“我待會兒會跟他好好談談。”她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