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頭上就好。
其實,世上沒有一件牽扯到情感的事,可歸為單方面的錯,總是有因才有果的。
結果短髮女強人的電話還沒撥,手機自己就「嘟嚕嚕嚕」地突然響了。
『喂?』
電話一接通,從擴音狀態傳出了可非的聲音。
語凡真想大聲告訴他,自己就在這兒,在某路、某段、某樓的一棟公寓中。可是長鬈髮的和綁馬尾的女人,將他的嘴巴捂得很緊。他又太過紳士,不想在她們手上留下永恆不滅的傷痕,所以連動口咬她們都不敢。
短髮女強人和可非玩起了遊戲。
『你是誰?』
她們認為可非會掛電話,對此事置之不理或裝作不知道的情況,並沒發生。
看,可非不是那樣的人吧!——語凡用眼神告訴她。
短髮女強人撇開眼神,故作沒看到。她又花了點唇舌威脅恐嚇,最後佯裝要給可非一點時間猜出謎底,結束了這段通話。
「他並不是個見死不救的人,對吧?」嘴巴重獲自由後,他立刻等不及地說。
「……」
「夠了吧,這真是越來越像鬧劇了。」
語凡希望她們能見好就收。「現在放開我,我還可以說這是愚人節的玩笑。」
「愚人節都過半年了,還玩笑?」馬尾女反駁。
「我說的是餘人傑的笑話,不是四月一日愚人節的笑話。」語凡笑了笑。
她露出想笑,又覺得現在這狀況,似乎是不適合大笑的神情,接著不安地看著夥伴們。
「那個……我們應該不會被找到吧?我是說,現在的手機不是有定位功能什麼的嗎?要是他去報警,那我們……」似乎、總算,開始察覺到,她們現在是站在懸崖的邊緣,只要走錯一步路,也許會賠上自己的人生。「我可不要留下什麼前科!」
「現在講這個不是太遲了嗎?」短髮女有些生氣。「我早就告訴你們,報復是很危險的事;成可非要和誰交往,根本不干我們的事!大家分手就分手了,還沒事找事,結果你們偏不聽!」
「現在又都變成我的責任了?到後來你也加入我們了呀!」
「那是因為你們堅持要三個人才能成功,我不想要你們一直打電話到公司去煩我!」
唉,結果勸說不成,反而引她們起內鬨了。
事情怎麼老是往糟糕的那一方面發展呢?她們的情緒一直如此激動的話,自己根本沒機會和她們講道理。
就在她們吵翻天的時候,語凡的手機又響了。
「我不要接,你接!」短髮女像是碰觸到燙手山芋般,將手機丟給馬尾女。
「為什麼是我接呀?應該你接吧!」馬尾女又把手機丟回去。
「我剛剛接過了!」再丟。
眼看一支手機在空中丟來丟去,語凡受不了地一吼。
「你們都不接,那給我好了!」
「不行,你打算告狀,是吧?說出你被我們關在這裡!」
在這節骨眼上,不忘保身第一的原則。短髮女想了想,不接也不是辦法,只好再度使用擴音。
『你們總算接了啊!』
短髮女露出嚇一跳的神情。「什麼你們?只有我一個!」
『你?你是珍妮?還是薇薇、勞拉?』
三個人花容失色,一副隨時會放聲尖叫的模樣。
「你、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不只知道,而且我人就在你們公寓樓下。如果你們不想要我把事情鬧大,現在、立刻把語凡放了。』
這會兒她們真的放聲尖叫了。一人把電話掛上,一人衝到陽臺向外看,一人則慌張地在屋子裡面轉圈圈,宛如籠中困鼠。
「他、他、他真的就在樓下!還和那個頭號紅牌站在一起!」
從陽臺回來的勞拉,緊張地絞著手說:「他們怎麼會湊在一塊兒的?為什麼他們會找得到這兒?」
語凡知道自己沒回家的話,應該會驚動到笑哥他們,只是他們找到這兒的速度之快,讓語凡滿吃驚的。
「我不玩了,我要回家了!」勞拉拎起皮包想溜。
「我也是。」薇薇也跟著龜縮。
「你們要是敢丟我一個人面對這種事,我就把你們兩個是怎麼講成可非壞話的,一五一十地全告訴他,讓他去告你們公然毀謗!」珍妮氣得臉色鐵青。
「你不給我們走,那不然你要我們怎麼樣嘛!」薇薇一甩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