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的假,離開了錄音室。李準奕帶著泰勒?洛特納去買了一大堆啤酒、紅酒、威士忌回家,兩個人在李準奕的公寓裡喝得酩酊大醉。原本李準奕是想呆泰勒?洛特納去酒吧或者俱樂部狂歡一下的,但泰勒?洛特納那乖寶寶的xìng子,實在不適合那場合,最後只能作罷。傷心的人喝酒醉得快,這是事實,泰勒?洛特納酒量本就不怎麼樣,喝到後面吐得稀里嘩啦,黝黑的臉龐都變得慘白,吐完之後還灌了大半瓶紅酒下肚,結果一個人在那說胡話。
這大半個月以來,泰勒?洛特納不想讓父母擔心,所以把心事都埋在心裡。今天和李準奕說開了,也就徹底豁出去樂,喝到不省人事。
泰勒?洛特納的酒品不能區分說好壞,他就是一個勁喊熱,絮絮叨叨地說胡話,完全沒有平時羞澀憨厚的模樣,然後就是一直脫衣服,如果是在酒吧的話,這的確是一個杯具;還好這是在李準奕自己的家裡。
李準奕對於家裡突然多出一個“脫。衣舞。男”直接就無視了,自己坐在地上喝著啤酒,讓泰勒?洛特納在那兒瘋。等泰勒?洛特納瘋夠了,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睡過去之後,李準奕簡單用熱水把他身上的嘔吐物擦乾淨之後,就扔到自己的chuáng上。把chuáng給了泰勒?洛特納,李準奕就只能在沙發上度過一個晚上了。
午夜時分,李準奕的公寓裡逐漸恢復平靜,李準奕陪泰勒?洛特納喝了一些,雖然不至於醉,但腦袋也是有些沉的。
想了想,李準奕還是給泰勒?斯威夫特打了一個電話,兩個人都是自己朋友,當初在一起的時候,還可以說成為朋友中的一段好事,但分手了,這就尷尬了。李準奕這個中間人還是要了解一些情況的。
泰勒?斯威夫特沒有等太久就接起了電話,和李準奕閒聊了幾句,李準奕就說起了今天的事,他用調侃的語氣問到,“才多久沒有和你們兩個見面,怎麼突然就分隔兩地了?”
電話那頭傳來泰勒?斯威夫特長長的一聲嘆息,“是我的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