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命掙扎。
那名男子將她壓在床上,另外兩個黑衣男子見了不但不勸阻,反而用淫慾下流的表情對壓著她的那名男子說:“你要現在上她也可以,但是先把東西交給我們,等會兒隨你盡情玩。”
英、英文?他們是外國人?蘇宜妶紊亂地想著。
壓在她身上的黑衣男子不耐煩地低咒一句,將手中的小玻璃瓶扔給另外兩人,然後比個手勢要他們快滾。
“知道了!我們不會那麼不識相,打擾你找樂子。哈哈哈……”
兩名黑衣男子仰頭大笑,走出她的臥室,踢上門,然後朝後門走去,準備沿著原來的路線離開。
來到後門,他們才剛伸手轉動門把,房門就由外被踹開,緊接著一雙長腿凌厲掃來,將兩人像保齡球一樣踢飛出去——
他不該來的!
深夜兩點,何自威坐在敞開車窗的汽車裡,望著斜對面那楝白色的小屋,目光深沉,情緒紛擾複雜。
作息規律的她,這時早就已經上床休息,他真不知道自己究竟來這裡做什麼?
他們在臺灣的任務正式結束了,明天一早,蓋文會來將他拿走的藍鑽還給她,並將一切解釋清楚。然後在下午,他們會搭乘班機返回紐約,進行下一趟任務,繼續找尋晶片的下落。
除此之外,他和她之間也完了。
一但她知道他之所以接近她、與她相戀,全是為了找出藍鑽的下落,她是絕對不會原諒他的。
這些他都知道,卻還是忍不住來到這裡。
就算看不到她,只能看看這棟房子,緬懷過去那段甜蜜幸福的感情,似乎也能稍微撫慰他乾涸枯寂的心靈。
或許他心裡還有一些留戀不捨,但是,那無法阻止他前進的腳步。
今晚,他會在這裡坐一夜,但是等到明天天亮之後,他將會離開,搭上飛機回到美國。
他們之間,真的結束了!
他的目光穿過幽暗的黑夜,落在那棟她正酣睡的白色小屋。忽然間,他發現她屋子裡亮起燈光,鵝黃色的光線從屋側透出,看樣子燈光亮起的地方應該是臥房。
她醒來了?
何自威眸中迸出一抹強烈的驚喜,渴盼的眸子,緊盯著透出的暈黃燈光。
想到或許有機會在離去前悄悄見她一面,他忍不住升起期待,立即關門下車,朝透出光線的玻璃窗走去。
映出光線的,果然是她的臥房,只可惜房裡的窗簾被拉上了,除了燈光之外,什麼都看不見。
輕嘆一聲,他遺憾地轉身,想要離開。但就在那一瞬間,他的眼尾餘光掃到屋內有一道黑影閃過。
屋外陰暗,屋內的光線明亮,燈光照射在窗簾上,產生像皮影戲一樣的效果,讓屋裡走動的人影無所遁形。
是宜妶?他頓下腳步,眯起眼,貪婪地注視那道身影,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不對勁。
那道黑身影太過高大,況且從那身型判斷,此人並非纖細的女人,而是骨架寬粗的男人?!
這個發現讓他震驚無比,他霎時雙目圓瞪,妒火中燒,怒氣勃發。
他千想萬想,怎麼都沒想到他才離開不過一個禮拜,她就把男人弄進房裡了。
他忘了始亂終棄的自己也沒高尚到哪裡去,腦子裡全被莫名的妒火給塞滿。他痛恨那個男人,恨不能即刻衝進屋裡,砍了那個不知名的傢伙。
但是緊接著,他發現另一個更令人震驚的事實——她房裡不止一個男人,而是三個!
這怎麼可能?!震驚凌駕了憤怒,詫異過後他反而開始冷靜思考,仔細分析。
宜妶不可能一次邀請三個男人進她的房間,以他對她的瞭解,她絕不是這種淫亂不堪的女人。
那麼為什麼會同時有三個男人出現在她房裡呢?
他黑眸一眯,眼中迸現危險的兇光。這些傢伙好大膽,竟敢找她的麻煩?
蘇宜妶被陌生的男人重重壓在床上,嘴巴被捂住,全身動彈不得,男人粗重的氣息透出他的毛線面罩,噴到她的臉上。
她緊閉著眼,恐懼地啜泣,她從未想過自己這輩子有可能遇到這種事,半夜被歹徒闖入,還企圖對她……
不!她在心底哀鳴痛哭。她絕不願受人凌辱,與其被玷汙,她寧願死了算了!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壓著她的歹徒用刻意壓低的變調嗓音,以不可思議的溫柔輕聲誘哄。“乖乖的,你別反抗,我是真的喜歡你。”
“你……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