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心疼了,值啊!
……
不說紅星機械廠一號車間內眾人的震動,人民公園此時卻發生了一件大事。才只開園一天的人民公園,不僅再次閉園了,還有警察守住了公園的所有進出口。
如此大的陣勢,自然引得無數群眾圍觀。
紛紛猜測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幾輛轎車開了過來,打頭的乃是一輛黑色奧迪,看車牌正是ft區一把手蔡書記的座駕。後面緊跟著的帕薩特,居然是ft區二把手王區長的座駕,接著就是第三輛轎車、第四輛轎車……
短短几分鐘,ft區所有領導一個不差的進入了人民公園中。
轟!圍在公園外的民眾瞬間就炸鍋了。
“你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居然來了這麼多的大領導,該不會是公園裡面死人了吧?否則區裡的大領導不可能都過來啊!”
“屁,死了人能叫事?”
“那你說是因為什麼?”
“嘿嘿,這我還真知道一點。”
“快給大家說說啊!別賣關子了。”
“對啊!快說。”
“嘿嘿,既然你們都這麼想知道,那我就說說吧!不過你們可千萬不能外傳。”
“快點,你想急死人啊!”
“說起來,這事還與我們的新任市領導有關,否則……”
……
等威嚴拖著疲倦的身軀開啟家門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作為區建設局下屬的區政園林工程處的一名科長,威嚴本應該每天喝著茶水、讀著報紙過日子的,但誰讓威嚴今天比較倒黴呢。
攤上了一件大事。
剛剛建成的人民公園出事了,準確地說是豎立在其中的人民英雄紀念碑出事了,被一個瘋子潑了一桶紅油漆。
本來,這也沒啥,把瘋子抓了不就行了唄。
但這座人民英雄紀念碑不一樣啊!
因為它與彭衛國有關係。
彭衛國是誰?堂堂的南港省省委常委,深城市市委書記,副部級幹部。
被潑了油漆的人民英雄紀念碑,就是彭衛國第一天來深城上任時親手掀開的紅布,那可是進行了新聞採訪的啊!那一個深城人不知道?這尼瑪才過去了一天不到的時間,人民英雄紀念碑就被人給潑了紅油漆,這不是對彭衛國當深城市委書記不滿嗎?
這可嚇壞了ft區的一眾領導班子。
從一把手開始,二把手、三把手,一直到排名靠後的統戰部部長,那一個不是屁顛顛地趕到了人民公園?
接著就是警察局、建設局領導了。
警察局負責抓人,建設局則是負責處理紀念碑上的紅油漆。建設局局長大人自然不可能親自上手,接著就把任務給丟到了區政園林工程處,區政園林工程處的處長也不會接手這個燙手的山芋。
最後,這事就落到了威嚴頭上。
再沒法推了。
算爛手裡了。
這不,威嚴忙活到了現在,別說吃飯了,連口水都沒喝啊!這也就罷了,最氣人的是,那個潑油漆的瘋子,居然在油漆中加了一種不知名的膠水,讓整個人民英雄紀念碑的清洗變得非常的複雜、困難。
忙了十來個小時,也僅僅清理了巴掌大的一小部分。
得,威嚴一看這個進度,只能讓大家先各回各家了,因為人民英雄紀念碑被潑了油漆的部分,足足有十來平米左右啊!
按照這個進度算,等清理完了那也是一個月以後了。
威嚴能等,領導能等?
所以,只能另想辦法。
否則,威嚴肯定成為背鍋俠。
這沒有任何疑問。
威嚴毫不懷疑他的領導區政園林工程處處長,還有ft區的一眾領導班子,為了平息彭衛國的怒火也罷,還是為了討好彭衛國也好。一旦威嚴不能及時清理人民英雄紀念碑,在群眾之中造成了惡略的影響,那他肯定要倒大黴。
“鐵蛋,你回來了啊!還沒有吃飯呢吧?我這就去給你熱一下,你先喝杯水。”威嚴剛換好拖鞋,一名中年婦人就出現在了旁邊,一臉關切地衝著威嚴說道,正是威嚴的母親王芳。
“媽,你怎麼還沒睡啊?醫生不是叮囑過了你,要按時睡覺嗎?否則你的血壓又該高了。”威嚴心中一暖,面上卻裝出了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知道了,這不是擔心你嘛!”王芳一邊幫著威嚴熱飯,一邊說道。
“我有什麼好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