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龔淑瑤啟發她:“隨便說什麼都行呀,你可別看林主任那樣子很嚴肅,其實,他待人很隨和,還很體貼人的呢!”
姜銀花好像很為難:“隨便說什麼好呢... 我真有點害怕... ”
[心語]龔淑瑤:活見鬼,你與李潤南在河灘上的草叢裡說話倒是什麼都不怕!
[解說]雖然是這樣,姜銀花與林主任隔山隔水的戀愛,或者說不戀不愛的關係卻得以維持。
後來,姜銀花與林主任有了多次的單獨見面。林主任的話倒是多了好些,但那像是作報告或請示彙報。
姜銀花則偶爾答上一句,通常是,笑一笑,或不安地低下頭去。
所以,他們仍然很難接觸到主題,這讓林主任急躁起來,他覺得主動也主動過了,熱情也熱情過了,全是對牛談琴,換不到一個明白的答覆,這讓他快要失去信心了。
[心語]林主任:南方女子全是這脾性?那還不如趁早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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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1]逢場作戲
一天晚上,幹部開過“碰頭會”後,龔淑瑤來到林主任的房子裡,她照例講了近來婦女工作的成績和問題,這全是些可說可不說的話。她是想去了解一下今天上午姜銀花來到這裡的情況。
林主任主動扯出話來:“你那個姜銀花到底怎麼回事?不行就拉倒,別磨磨蹭蹭地讓人煩。”
龔淑瑤以為發生了什麼大麻煩,想想也該不會:“你這便厭煩起她來了?”
林大塊在房子裡轉著圈子,說:“你說這能不讓人煩心麼?她就光知道傻笑,我問她同意不同意,她不吭聲,我問她對我有什麼意見,她也光笑,那笑也笑得有些... 咳咳,神經病!”
龔淑瑤望著眼前這個很有些氣急敗壞的北方大漢,覺得他實在質樸得可愛。
[心語]龔淑瑤:是嗎?說姜銀花是神經病倒不至於,你說她是個木偶還差不遠。
突然,龔淑瑤“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因為,龔淑瑤吧由得想起了姜銀花說過的一句話,便說:“她笑,你也煩,難道得讓她哭才是好?你知道銀花在心裡如何琢磨你;思量你,她在拿什麼話說你嗎?”
“誰知道她怎麼說我?”林主任見龔淑瑤像是在嘲弄他似的,“...女人,真沒意思!”
“人家是害怕你哩...”龔淑瑤欲說又止,光是抿著嘴在笑。
“你笑個啥子呢,”看樣子,林主任簡直要上火了,“叫你別笑,你還笑什麼笑!”
這時侯,龔淑瑤也真是有點要捉弄一下面前這位大塊主任的意思:“銀花她說你呀...嗬嗬嗬,她這話你當然想不到,你知道嗎?她今年才剛剛到十八歲,有些事情你也是不能責怪她的啊!”
“我責怪她個啥子了?她怎麼說的你就怎麼講好了,這有什麼好笑的,”這個北方人認真起來,“別笑了,我叫你別笑了——你就照直說出來吧!”
“是她銀花說得好笑呢,她說她可害怕死了你...你那高那大的...哎呀呀,你也真正是!”龔淑瑤望著這魁偉的漢子,想象著這個單身漢身上該蘊蓄著多麼充沛的精力時,不覺也紅了臉,她脫口說了一句,“你這會兒是真的耐不住性子了麼?”
林主任被這女人的眼光望得很不自在,說話也有些吞吐不清:“這高這大的有啥子關係...還能小得了麼...媽的,真操蛋!”
“可銀花這丫頭就是這麼傻...別人拿她有什麼辦法?難道你就光知道煩她麼!”龔淑瑤垂下眼簾,“我說你呀...你不也一樣的呆傻麼!”
“我呆傻?”林大塊看出來龔淑瑤似乎也很有些不自在。
“是呀,我就說你,我看你也是呆傻得沒救了,你——真——是——個——大——傻——瓜!”龔淑瑤大膽地抬起頭來,注視著這個北方大漢子,“就光知道白想,你那不是白想了麼?你還以為能等著女人先來...先來摟著你麼?”
[場景2]有驚無險
廚房裡的炊事員姓高,人稱高司令,他年過四十還是條光棍,閒得發慌時常逗狗玩,高司令其實是由“狗司令”這十分不雅的稱呼演化而來。
這天晚上,各村鎮的幹部們開完會,早早地來吃過夜宵走了,現在已經午夜過後,可還不見林主任下樓來。
高司令等得有些煩躁,準備先去關了大門。
[心語]高司令:老子吆喝一聲,再不來,你吃便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