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3 / 4)

著不動。

吳棗秀翻身起來,伸手去抓國芬的脖頸:“你是一定要讓我與你死一塊了,那好吧!”

但當棗秀的手觸著枕頭時,手軟了下來。

那枕頭與被角全溼透了。國芬滿臉淚水橫流,但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強忍著不哭出聲來。

[解說]吳棗秀明白過來:她傷著侄女的心,屈著侄女的意了!自己不是也在與田伯林舍死拼命地愛著麼?

吳棗秀兩眼茫然,就像掉在陷阱裡的母獸,自己掙扎不脫,又還牽念著身旁同一命運的獸仔。

明月的清輝投落在床前,又慢慢地移上了床頭;它照著這兩個心傷命苦的女人,如雪如霜。

[場景3]意外,被迫滯留

田伯林匆匆去李家大院辭謝差事,被等在路旁的吳棗秀擋著;並把他拉到路邊的牆腳下說:“你這事還急不得呢——現在國芬死活不肯答應跟我們走,她與張炳卿早就約好了,你一旦正式交了差,就會讓人生疑推測,那我們在小鎮就再也呆不住了!”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呢?”田伯林感到非常意外,“那你...”

吳棗秀理解了國芬,卻不能信任她做出的這個選擇,也就不能放心落意地走,她決定:“為了這件事,我得留下來才行。”

“你留下來?那隻可能是都不走了!你...你不是已經懷上了孩子!”田伯林的心裡十分不安。

“怎麼會都走不了!暫且推遲幾天,先看看再說。”吳棗秀見有路人過來,便轉身急匆匆地走了。

[心語]田伯林:這事你還能夠怎麼看看呀?

所幸的是,姜聖初對他們的事並沒有察覺。

這天,姜聖初又向田伯林討話了:“你與壽公說及銀花的事了嗎?這事該早有個定奪呀!”

田伯林實在為難。他說:“聖初兄,你那話讓我如何向壽公提起呢?銀花還小,潤南也在縣城上學,早著呢!”

“銀花整十五了,怎麼還說是小?誰說上學就不能定親!”姜聖初有些抱怨了,“原來你是沒有給我去說,這可誤我的大事了──你當時不答應倒是好!”

田伯林不便對答,只得說,“好事慢出來。待我找個機會,一定給你去問一問。”

[解說]田伯林覺得姜聖初這人也是難纏,想到一旦自己失勢,連這種人也會對付不下,現在看來,不離開小鎮真是不行了。

可是,從吳棗秀那裡傳過來的訊息卻是:怎麼說也沒有用,國芬仍是執意不肯出走,而吳棗秀又放心不下。

吳棗秀想知道張炳卿現時的去向,但是,連張仁茂也說不出具體的情形來。

黃大香在憂慮之中提出來一種設想:“棗秀,你自己的事恐怕再也拖不起了呢,你平時常說要讓國芬給我作乾女兒,你真能放得下心來嗎?”

吳棗秀沉思久久,說,“唉!我哪是不放心?你一門子心思為我,我能不知道?到實在沒法時,恐怕也只能這樣了,但現在就把國芬丟給了你,你也為難啊!”,

[場景4]偶遇,攻打小鎮

恰巧在這個時候,張炳卿回了一趟小鎮。

一天中午,人們正吃午飯,突然聽到兩聲槍響,不一會又響了一槍。槍聲剛過,幾十個衣衫襤褸的農民,手持梭鏢鳥槍以及菜刀木棍之類,從街口那頭叫喊著“衝呀,殺呀”地湧了過來。

街道兩旁的店鋪慌忙關門。

那些農民又喊著:”大家不用怕,我們是武工隊,是特意來解放窮人的!”

其中一條黑漢子,還不慌不忙地把兩隻驚恐亂竄到街道中間的老母雞抱起來,送還給了店主。

慌亂中,小鎮人都躲藏不及,獨有吳國芬精神振奮。

吳國芬竟然爬上了頂樓,從牆洞裡看著那些農民的衝殺進退,心裡激動不已。

這時,在橋頭上,不知從什麼地方朝機槍手開了幾槍,可惜沒有擊中,子彈就在機槍手面前的石級上開了花,緊接著又響了一槍,也只打飛了一名機槍手的軍帽。

一名機槍手嚇得昏頭轉向,扛起機槍迴轉身便跑。就在這時侯,一夥農民趁勢呼叫吶喊著向橋頭上衝過來,另一名機槍手見是些農民,便胡亂一通掃射,那些農民們散在橋欄旁,一時上前不得。

正在警察所裡吃飯的幾十名槍兵,聽到槍響,也頓時亂成一團,他們本是一群烏合之眾,一下子就逃跑了好幾個人,但還餘下二十多個──其中有些‘兵油子’,想著這正是他們撈取資格以求進升的好機會,便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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