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了,複習的怎麼樣了?”
“放心吧,百分之百沒有問題。”張赫看了欒萌萌一眼,嘴角彎起一個漂亮的弧度,像皎潔的月牙。
唐鈺坐在床上,呆呆的看著床單上殷紅的血跡。
他的手心冒汗,昨夜自己都幹了什麼?
他聽見有開門的聲音和關門的聲音,他從床上跳起來,衝到門外,拉住正要踏上電梯的欒萌萌,一臉垂敗。
“暖暖,我們談談。。。”
“談什麼?”欒萌萌淡然一笑。“談我昨晚是如何作為一個叫姜茹的替代品,像一個慰安婦一樣被你再次強暴的細節?”
唐鈺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欒萌萌甩開他的手,聲音像幽深洞口傳來的冷風:“唐鈺,我們兩清了,再無瓜葛。”
正文 (70)
今天是張赫高考第二天,欒萌萌比誰都緊張。不過,她還是特意抽空到診所來了一趟,因為張赫的老師唐夢黎要來複診,她是真心喜歡這位唐老師。
她的心地和她的人一樣美麗。張赫複習期間做的每一份卷子她都很認真批覆,講解。在這金錢當道的年頭,這樣的老師上哪兒找去?
唐老師有些羞澀的告訴她,吃了她開的中藥後,體下最近常常排出一些黏黏糊糊的東西。
欒萌萌嘴角一彎,笑道:“唐老師,那是好事啊!”
“真的?”唐老師喜得一臉桃花,笑得特別迷人。欒萌萌不禁有些發花痴,守著這麼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她老公真是好福氣!
送走了唐老師,欒萌萌讓吳楠在診所門口掛上‘今日休診’的牌子,她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兒做,去民政局和周海平離婚。
出門前,她特意照了照鏡子,鏡子裡的女人無疑是極富氣質的。最流行的銀色高跟鞋,紫色的過膝裙似乎為她量身定做似的,恰如其份地襯出她的小蠻腰,線條優雅的脖子,勻稱白皙的小腿,如藕般雪白的手臂,配上一套晶瑩的水鑽首飾,嗯,不錯。
在診所的門口,竟意外的碰到了池田。他今天穿得格外正式,一身黑色的西服,黑色的細長領帶,襯著他整個人帥得無法形容,手裡還捧著一大把藍色的風信子,像個新郎倌。
欒萌萌愣了一下,她還以為這酷哥不再來這診所看病了呢!自那天扎針後,他好幾天沒來了。
可她現在沒心情應酬他。“對不起,我今天不應診,你另外約時間吧。”她踩著高跟鞋就往外跑。
池田不容拒絕地將她拉回到自己的身邊,男性有力的臂彎攬住她的腰身,欒萌萌美麗的小蠻腰頓時落入他的大掌中,她在他的懷中一抬眼,正對上他幽深的黑眼珠子。
池田不動聲色地將笑意隱藏在唇角的後面,將手中的風信子塞到她的手裡。“送給你。”
打擊人沒過像他這樣的!
欒萌萌嘴角露出一絲陰笑:“我說,池少爺,你知道這藍色風信子的花語是什麼嗎?”
“當然知道。在英國,藍色風信子一直是婚禮中新娘捧花或飾花中不可或缺的花材,是幸福的象徵。”池田波瀾不驚,說得頭頭是道。
“幸福?老孃現在是去離婚!不是結婚!”欒萌萌真想給他一巴掌,無奈他長得太高了!
“這預示著你下一站幸福即將來臨。”池田表面上風平浪靜,內心卻是風起雲湧。天知道,他為了這一刻的來臨,可是忙乎了好幾天。
“呵,你就在這兒慢慢做詩吧,恕我不奉陪了!”她把風信子塞回到池田的手裡,走了。男人現在在她眼裡,都是洪水猛獸!
她站在馬路口,攔計程車。
出門前,老爺子特意叮囑她,今天不要開車,一會兒辦完了離婚手續,和他一塊兒去接考完試的張赫,老爺子想見孫子了。
可計程車好像搞了串聯一樣,均統一閃著客滿的紅燈。
“上車吧。”還是那輛黑色的大奔。欒萌萌扭過頭,懶得理那張很紳士的臉。麥迪曾說過,上流社會有紳士風度的男人都是有耐心的大灰狼!
“我順道。”池田吐出一口菸圈。“不上,我走了。”
菸圈在空氣中投下一個玄幻的影轉眼就沒了,遠近的車輛穿梭如織,喧囂的像沸騰的海浪,時不時掀起一個*。
欒萌萌猶豫了一下,自己現在是去離婚,總不能因為攔計程車而耗損過多的元氣吧。她拉開車門,很沒骨氣的坐了進去,將頭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
她有些不明白,周海平為什麼會突然爽快的答應離婚。但這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