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一點不拖泥帶水,很快就步入了正題。
欒萌萌沉吟了一下。
就算她和池田快活得再怎麼死去活來,卻一點不耽誤正事。上午一進診所,為這事兒她特意給她爺爺掛了個電話。
她爺爺就說了一個字:籤。
欒老爺子是個明事理的人。張赫雖是欒家的種,可也是池家的苗兒啊!更何況那還是以*的名字命名的公司,他不去那兒他去哪兒?
再說了,協議上寫得很清楚,張赫只在上大學的這四年裡,在娛樂圈混混他的愛好,現在不是有很多富二代都這麼做嗎?
欒萌萌很爽快的答應了,她以為可以送客了。
但姜芷琪接下來的一句話把欒萌萌給烹煮了。
她說:“欒小姐,你雖說是個醫生,可你要是自己需要做流產,估計還是得上醫院吧。”
欒萌萌有點毛了,冷著臉問道:“姜小姐,你這話什麼意思?”
見欒萌萌變了臉,姜芷琪心裡甭提多暢快了,接下來的話她說得更加淋漓盡致。“這不是我的意思,這只不過是池田的意思。”
池田的意思?欒萌萌有點不淡定了。
“欒小姐這麼聰明,猜不出是什麼意思嗎?”姜芷琪粉臉一閃。“你們池欒兩家的恩怨你不會一點都不知道吧。”
欒萌萌心一驚:“你是說,池田是為了報復我們欒家和我上床,等我懷上孩子後再讓我去做流產,是這意思嗎?”她知道姜芷琪跑來說這番話擺明了是挑撥離間,但她的心上還是被開了一刀,這要真是池田的真實想法,她就輸慘了!
姜芷琪掃了欒萌萌一眼,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淺笑。“唉!和你這個年紀的女人上床,真是難為死我們家池田了,你要是有個妹妹就好了。”
欒萌萌一聽這話上火了。你丫就算是池田的未婚妻,這話說得就有點太惡毒了吧!俗話說的好,壞事兒可以做絕,話卻不能說得太傷人!
她開始反擊,輕笑道:“可不是,還是個極品處男呢!”
姜芷琪一聽,面色一僵。不過,她很快就調整了狀態,譏笑道:“這種便宜讓你們欒家佔一次有何妨?失了心才是最可怕的。”
欒萌萌覺得自己的腰被撞在了鐵桌子最尖的那個角上了,疼得有點抽筋。
姜芷琪還說些什麼,她沒注意聽。她自己說了些什麼,她也不記得;她只記得姜芷琪走的時候,臉是灰白色的,比她慘白色好不到哪兒去。
欒萌萌仰著頭,在診所的休息室裡來回的暴走。
她一遍遍的問自己,該去問池田嗎?如果他說不是,自己該相信嗎?
欒萌萌使勁的掐自己的手指,喘著粗氣。姜芷琪不像是個喜歡撒謊的女人,池田為了報復欒家,一定是有過這種想法的,不然他幹嘛不讓自己吃*藥啊?
她停下腳步。
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很荒唐的想法,要不,賭一把,懷個孩子試試?
她撇了撇嘴,池田要真敢逼她去流產,她就把他變成太監,反正池欒兩家的樑子已經接下了,不怕再接大點!
他要是捨不得呢?呵呵,說不定,她就可以抱得美人歸了!
正文 (95)
*是魔鬼,欒萌萌曉得這個道理。
有了一次失敗婚姻的教訓,在處理愛恨情仇這種事兒*比以前淡定多了。
她決定先將池田冷處理幾天,他要做*山伯爵就讓他先自個兒做去吧,老孃先休息一下再說。
池田打過來的電話她一概不接,她和池田玩起了躲貓貓的遊戲,溜到麥迪在金銀湖的住所,她想池田一定猜不到她會跑這兒來住。
和麥迪並肩坐在別墅二樓的大陽臺上,大口喝著杯裡的紅茶,吃著甜得過分的曲奇餅乾,那種感覺很特別。就好像中學時代,兩個人約好逃晚自習,一起躲在教學大樓的頂樓。天色一點點暗下來,樓裡一分鐘比一分鐘安靜,從樓頂看去,不遠處的教室裡燈光顯得愈發明亮起來。擔心學校的保衛隨時可能衝上來,把她們抓到教務處。
現在的情形就和那時差不多,危險中帶著一絲刺激,讓人難以抗拒。
麥迪說:“我這個月大姨媽沒來。”窩在家的時候,麥迪是一張素臉,穿著寬大的T恤,裸著兩條修長的*,很慵懶的家庭主婦形象。
“去醫院查過了嗎?”欒萌萌問道。“要不,我給你把個脈?”
麥迪抿了抿嘴:“有什麼好把的?我現在就等著我的肚皮吹氣球。”
欒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