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一看,床上的床單被她的血崩染得跟面紅旗似的。
正文 (28)
第二天一早,欒萌萌頂著黑眼圈和一張有點發腫的臉,無精打采的來到診所。女人在每個月不方便的那幾天裡,形象多多少少總有點受損。
推開休息室的門,就看見麥迪穿著一條新款的“香奈爾”黑色長裙,脖子上掛著一顆璀璨的大鵝蛋,豔光四射的坐在那兒,心情頗好的在細細品嚐著咖啡。
見欒萌萌進來,她放下手裡的咖啡,“蹭蹭”跑到她的跟前,笑得粉臉抽筋的說道:“萌萌,呵呵,萌萌,羅美薇那*~人被人打了!”
“啊。。。”欒萌萌瞪大黑眼圈看著麥迪。腦子裡幸災樂禍冒出的第一個詞兒就是:活該!
當然她沒有把‘幸災樂禍’這幾個字寫在自個兒的臉上,她覺著她得把這個詞留給麥迪。因為在某種程度上,麥迪其實比她更討厭羅美薇。
上大學那會兒,羅美薇曾撩撥的朱大炮半夜三更跑到她們寢室的樓下抱著吉他狂唱:“美薇,美薇你何時辦嫁妝,等得哥哥我好心慌!” 麥迪氣得當場就暈過去了。要知道幾天前,她才在欒萌萌的陪同下到醫院做了流產手術,疼得撕心裂肺的,而那播種的人就是朱大炮。
所以說,色字頭上的那把刀割的總是女人的肉。而偏偏羅美薇又特喜歡吃別人鍋裡的肉,用麥迪的話,她天生就是一窯姐。
“被誰打的?”欒萌萌悶笑一聲,臉上放出彩兒來,原本有點發腫的瓜子臉,因為聽到這猛料,腫竟突然消了。
“聽說是被她老公大楊拉到機場的男廁所裡打的。”麥迪的蘭花指撫上欒萌萌的臉,*般媚笑道:“呵呵,聽說,打得整張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