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位,便就要對著她的手臂注射下去。
她呼吸急促了起來,完了。。這下是真的完了,要是注射下去,自己可就真的任人宰割,難道她今天真的要命喪於此?
她還在思索怎麼辦時,從手臂上傳來一陣刺疼,真的是針頭刺進了面板,而且她還感覺到有冰涼的液體在進入她的面板,這下是真的完了。。。她無奈的閉上眼睛,等候著命運的殘忍,才剛閉上眼睛,她猛然睜開眼睛,射出希望的光芒。
對呀!她怎麼給忘記了,曾經的她做過一場夢,自己夢到的那個人給她說過,會賜予她一份禮物,就是聲音,說她的聲音可以控制人的行為,只要自己心裡想的,再看著那些人說出來,而且聲音要宏亮。
她不知道行不行,但是自己都要一試,她記得那個人說過,只要是不做壞事,百試百靈,要是做壞事,那就不行,所以自己今天是在拯救自己,行不行,都要看天意了。於是,她就看著那個面前的這些男人說;
“你們都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她就這麼一直說著,說的時候,是閉著眼睛說的,她的心裡一直都想著要他們放開她,而且自己一直都念著放開她,心裡是迫切的希望有用,這麼說著時,她發現自己的聲音變的不像是自己的,反而有一種空靈感,說不出來的虛化和奇妙。
她感覺自己手上的繩子正在鬆動,猛的睜開眼睛,抬頭看著面前的幾個男人,發現他們都閉著眼睛,而給她打針的男人正在給她解開綁在手上的繩子,可是他是閉著眼睛的,看來聲音控制人的心智的確是事實。
待男人給她解開繩子之後,她忙著解開自己腿上的繩子,然後站立起,她必須要趁著自己**藥沒有發作的時候給跑開,否則自己暈倒了,想要逃跑都逃不掉了。
於是,她就準備走人,看著地上的注射器,她的瞳孔緊了緊,該死的男人,敢用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來對付她,都是那個坐立在凳子上的男人所做的,她便撿起來,走到坐立在凳子上的男人身邊,看著男人手裡的攝像機。
還敢用這個來攝像,哼!一會兒,她將那個攝像機給奪過來,翻看了一下,什麼都沒有錄製到,但就這麼放過他,真不不甘心,自己說過,要懲罰一下這個男人,所以。。。她看著注射器,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以牙還牙,她也要這麼對待他。
於是,她拿著注射器對準男人的手臂,狠狠的一針就刺下去,再刺下去的時候,她的心情才好受的多,原來自己也並不是軟弱之人,面對傷害自己的人,自己的心還是狠的下來。
殊不知,就是自己這一刺,男人發出吃疼的吼叫聲;“啊。。。。”再睜開眼睛,看著手臂上的針頭,眼睛都紅了起來,再抬頭看著站立在他面前的她,瞳孔漸漸放大,和她驚訝的眼神對視著。
慘了,她醒過來了,自己的心智控制都給被自己給毀掉了,第一反應就是逃,看著他伸過來欲要打他的手,她忙著飛身而起,男人的手便就落空了。
她逃串到大門時,推開大門,用最快的速度奪門而出,而身後才傳來男人的著急憤怒的聲音;“給我追。。你們這群廢物都給我追。。。快追。。。。”
她聽聞,便不敢怠慢,加快速度逃跑,她想男子之所以會醒過來,是因為她的那一針,因為是刺疼了男人,男人才會醒過來,而其他的男人當受到外界其他的聲音,想必也會醒過來,那麼一會他們就會追上來。
所以自己必須要儘快逃脫,而且是需要找到一個安身之所,否則自己身上的**一旦發作,暈倒了就任人宰割。
她一直跑,都不知道該往何處走,因為她是路痴,這裡又沒有車,要是難得一輛車都還好說,可是沒有車,就無法坐車逃脫,只有用跑,現在的她逃回家是不行,要是朝著家中方向而走,這群人會一直都跟著。
到了她家,只會引狼入室,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而且還會激起一番爭鬥,所以是萬萬都不能帶回家,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跑到警察局,她就不相信,當自己跑到了警察局,這些人會敢跟著她。
所以,她就按照著警察局的位置所跑,可畢竟是路痴,對一些路途都不熟悉,完全就是迷茫,加上腦袋越來越重,她感覺自己是鴨子上架,正等著烤來吃掉了。
看著那高高的房頂,想要用輕功跳上去,可無法用力,胸口正壓住一股悶氣,根本無法提起氣力,腳上也無力了。
“站住。。。死丫頭。。你給我站住。。。。”身後傳來那群男子的追趕聲,她轉頭看,的確是他們都追了過來,她不敢在怠慢,只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