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媽**兒子,我怎麼可能來害死我的媽媽?所以是你這個賤人才是。”
死皮賴臉的安成沒有一絲做正義之人的態度,指著安妮橫眉怒視。母親是他的,他也愛,可惜的是他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這都是他的錯,但他不能承認,這畢竟是殺害了母親的罪名, 他也無法去承擔。
所以他現在是一團糟,心裡急忙的很慌亂,要是做不好,有的時候就是對自己不好,他現在是隻有推掉所有的責任,全都不能去想,要是想了,只會給自己找麻煩,所以還是需要推掉一切的責任。
“你胡說,是你才對。是你害死我媽**。”
安妮咆哮著反駁,兩人不相上下的鬥嘴,撕破臉,一旁的警察無語的搖頭,現在這年頭,什麼樣的人都有,什麼樣的家庭也有,無
奈的走過去,插足到他們中間,怒目大吼;
“死者是意外死亡,你們的糾紛回家去扯。”
“警察同志,你快把她抓起來,是她害死她媽**,你快把她抓起來。”
安成指著安妮,要警察把安妮抓起來,這個女人,老愛和他作對,就應該把她關在監獄裡好好的反省。
“你這個人渣,你這個畜生、”
安成瞪著熊熊烈火的眼睛,清澈的眼底迷霧一片,不管那麼多,張牙舞爪的就衝著安成奔上去,兩人便扭打在一起。
監獄裡的一間暗黑的屋子裡,安妮蜷縮著自己的身體坐在牆角,空洞無神的的眼神佈滿血絲,乾澀沙啞的喉嚨發不出任何聲音,是哭
累了,還是哭傷了聲帶。
“安妮,你可以走了,回去好好辦你母親的喪事。”
一個女警官走過來,開啟監獄的牢門,放安妮離開,安妮不適應看著門外的光線,用手指抵擋住刺眼的光芒,想要睜大眼睛看清楚
眼前的事物,待看清楚後,她如行屍走肉般站起,緩慢的離開監獄。
安妮獨自忍著痛苦將安成母親的後事辦妥,而安成從頭到屋再也沒有出現過,消失在了安妮的視線裡,安妮恨,有著咬牙切齒的恨,是
他,是他害死她最愛的媽媽,是他奪走了她唯一的親人,她要找到他,她要他付出沉重的代價,替她媽媽報仇,她一定要,他要讓那
安成陪著她媽媽一起死,哈哈,一起死。
仇恨的種子在安成心中埋下,漸漸的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生根發芽直至生根,現在他的時間一片黑色,灰濛濛的,只會下雨,不會晴朗,失去了
母親的她,無法在快樂起來,她要為母親報仇,這事她唯一活下去的動力。
安妮四腳朝天的躺在空無一人的地板上,看著昏黃的燈光,她的家只剩下她一人了,還有安成的母親殘留的空氣,閉著眼睛,痛苦的淚水
滑過,難以形容的絕望,掉進了一個永遠都爬不出來的深谷。
此時的她是軟弱的,她在寂靜的角落,慢慢的蹲下,環抱著自己哭,哭自己的茫然,哭自己的無用,哭自己的軟弱,哭自己的疼痛。
不行,她是真心的放不下這份恨意,她得去找安成問問他到底還是不是人,於是她就搖搖晃晃的走在大街上,無精打采的,就是連過馬路都不看紅綠燈,很多車子便在她的後面按喇叭,可是她什麼都沒有聽見,也聽不見任何的聲音,失魂落魄的走著,就像是丟失了心愛的東西一樣。
“徐總,這是明天要開會的資料,你看一下。”一輛加長的林肯車子裡面,一位女子正悠閒的坐在車裡面,旁邊是一位美麗的秘書小姐正拿著一份檔案給他,女子是徐氏集團的總經理,徐夢婷,女子正是她的秘書。
可正當她要接過手的時候,突然車字急剎,然後她整個人向前傾倒,頭還撞到了座椅上,而秘書的檔案也瞬間落地。“怎麼回事?你是怎麼開車的?”她對著司機大吼,看來是火氣挺大的。
“對不起呀!老闆,不是我,是前面有一位女孩在走著,不讓路,我沒有辦法呀!總不好給人家撞著去吧!”司機一聽老闆生氣了,忙著急的解釋到,手指著前面的那位女孩子。
徐夢婷看著司機指著的那位女孩子,她有著嬌小的身體,俏麗的短髮,柔弱的就像是一陣風就會吹到的樣子,看不清楚她的面容,但可以知道的是,她長的很秀麗,一般都是小巧可愛型的。
現在天早就已經黑盡了,這個女子走在大街上做什麼?當下他生氣的下車,然後去拉住還在往前走的安妮。“小姐,你要是發瘋,你就回家發瘋,你要是想死,你就回家找一條繩子上吊,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