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過2個小時。”
“喲,還真難為你左少爺能對我有一個小時的好感,我真是惶恐。”
左騫啐了一口,伸手摸自己的後腦勺,一邊揉著一邊自言自語。
“你唧唧歪歪說什麼呢?”
左騫清清嗓子,故意聲音很大的說:“我說,每次看見你找事,我都替自己冤。”
喬悠悠皺眉不樂意,扔了蘋果核質問左騫道:“我說你什麼意思啊,今兒淨是拐彎抹角埋汰我,褚頌是我老公,我想怎麼鬧就怎麼鬧,他受不了要和我離婚那也跟你無關,你犯得著跟怨婦似地像是褚頌不要你一樣,別告訴我你不結婚不是因為池琳而是因為你其實愛慕褚頌多年。”
“我呸!那要不是我從小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兄弟,敢舀板磚拍我,你看我不弄死他!就是你喬悠悠,裝傻充愣的,當年要不是因為你,我他媽的也不會被褚頌那孫子開瓢!”
左騫越說越激動,唾沫橫飛,喬悠悠用袖子擦掉被噴到臉上的唾沫星子,冷冷的問:“怎麼就因為我了?”
左騫其實不想提的,提起來就覺得倍兒沒面,那可是發小啊,自己居然因為一個女人捱打!當年就因為他說“喬悠悠那樣又作又矯情的女人有什麼好,更何況她又不喜歡你,你他媽的又不會拉小提琴又不是細皮嫩肉的小白臉,人家怎麼能看上你?”
褚頌本來就不高興,被他這麼一說火氣直接就竄上來,青春期的男孩子非常容易衝動,褚頌一衝動從地上順手撈起一塊磚頭想都沒有多想就一板磚拍過去。拍完之後倆人都懵了,直到鮮血順著腦袋流到臉上,褚頌才反應過來揹著左騫往醫院跑。左騫則是被嚇的開始哇哇大哭,從小都是他打別人,第一次被人打,還他媽的是自己最好的兄弟。
左騫拉著椅子坐在病床邊,從果盤裡挑個蘋果嘎嘣嘎嘣吃的津津有味,喬悠悠傻愣愣的坐床上一言不發。池琳忙完過來看喬悠悠的時候,還覺得奇怪呢,往常倆人見面要不就鬥,要不就誰也不搭理誰,可是今天喬悠悠像是受了刺激,左騫倒是頗有興致的樣子。
池琳走近病床,壓低身子看著喬悠悠輕聲問:“沒事吧悠悠?”
喬悠悠有些失神的微微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