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離去,南方邊營有著洛天國大部分的兵力,他讓夜辰井去只是不希望夜辰井與納蘭若夕之間發生衝突,更是想將兵權交在他這個最信任的皇弟手上。
現在朝中各自為派,都是想盡方法來擴大自己的勢力,他不能相信他們。而他答應納蘭若夕的要求也不單是為了留住她,更是想用她來壓制朝中勢力的發展。
很多事他想做卻要顧慮更多,而納蘭若夕不需要顧慮,因為她夠心狠!
自從封納蘭若夕為後的訊息一出,夕宿殿便熱鬧起來,爭先恐後來討好的妃嬪是數不勝數。而夜辰羲更是每晚留宿夕宿殿,在外人眼裡,皇上完全被納蘭若夕給迷惑住了,而只有當事者兩人知道,他們每晚不過是在屋內謀劃大事。
夜辰羲現在也不勉強她,每晚各自本分的睡覺,納蘭若夕對這種相敬如賓的日子甚是滿意,對夜辰羲的態度也漸漸轉變得越來越好。
不過南宮靜兒卻嫉妒得咬牙,夜辰羲不但什麼都不給她解釋,還避而不見,這讓她對納蘭若夕的怨恨日益加深,恨不得將納蘭若夕殺之而後快。
皇上下旨三個月後正式舉行封后大典,他深知此次婚禮會引起諸多禍亂,然而他就是計劃著利用這次的婚禮將叛賊一一解決。
所以這三個月裡,他必須運籌帷幄,計劃好一切,將他們一網打盡。沒有閒暇的時間去顧及南宮靜兒的夜辰羲當然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一個月轉眼過去了,南宮靜兒將其他被冷落的妃嬪全收為己用,她就不信她身為一名太后還鬥不過她納蘭若夕!
永壽殿內,一名身穿印有八卦圖長袍的中年男子端直的站在殿內,長長的鬍鬚,標準的鶴冠,給人一種道古仙風的感覺。
“貧道玉虛子參見太后!”見到南宮靜兒,那道人打扮的男子立即行禮道。
南宮靜兒將他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番,似乎很滿意的樣子,接著坐上鳳椅緩緩問道:“你就是寧天國的國師?”
“回太后,貧道正是!”
“哦~?哀家聽說你在寧天國的小公主剛出生時就為她佔了一掛,說什麼天生克母剋夫克子,此話當真?”
南宮靜兒調著嗓音說著,話中含義讓人再明白不過。
“正是,不知太后……?”玉虛子假裝疑惑的樣子,這個太后千里迢迢把他召來,不會就是為了問這些她已經知道的事吧!
“呵呵,可是皇上卻不信你所說的什麼剋夫命,但哀家確實為皇上的安全擔憂,國師你看有什麼好辦法為哀家解憂?”
一聽此話,玉虛子便明白太后是想除掉小公主,但又沒有合適的理由,所以才找他借刀殺人。
“這個太后不必擔心,貧道自由辦法讓太后高枕無憂。”玉虛子低眉順眼的回答著。
南宮靜兒滿意的笑了起來,吐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那哀家就等國師的好訊息了。”
玉虛子領命退下,後宮裡的爭奪他早已見慣不怪了。
夕宿殿,司衣房的宮人來為納蘭若夕量身定做鳳袍,離封后大典已近,到那時她便是一人之下萬萬之上。
納蘭若夕本不想捲入這場紛爭中去,但逃避從來不是特工會做的事,既然上天將她安排在這沒有歷史記載的朝代,她就學一回武皇,看看憑什麼女人就不能掌權。
夜辰羲答應她,不用等到封后以後,她明日便可上朝聽政。
在此之前,納蘭若夕已經瞭解過洛天國朝中的局勢,忠臣不少,但卻由宰相獨攬大權,夜辰羲曾打次想打壓宰相的勢力,卻每每找不到充足的理由。如果揭開宰相的老底,不知道要牽連多少人出來。
而近日,宰相居然在朝堂公然要求皇上將她打入冷宮,說她是禍國殃民的禍水,還想聯名上書來威脅。聽到此訊息,納蘭若夕對那些迂腐的大臣再次鄙視了一番,她明日倒要看看這個宰相到底是如何了不得的人物。
“娘娘,奴婢帶來了幾款鳳袍的圖紙樣本,娘娘看看喜歡那一款,如果都不喜歡,奴婢再下去為娘娘準備其它款式。”
為納蘭若夕量身的宮女將圖紙拿到她面前,納蘭若夕大概的看了一眼,都是些大同小異的款式,搖了搖頭。
“娘娘恕罪,既然娘娘不喜歡,那奴婢再下去準備,還望娘娘再稍等一日。”
見到納蘭若夕搖頭,那宮女像是犯了什麼大錯,立即福著身請罪,而一旁其它侍奉的人,也跟著福下身。
“你們都退下吧,本宮明日派人送圖紙過來,你們照著做就行了。”
她只是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