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投羅網?
納蘭若夕揉著額頭思考,是她太大意了,以為一切萬無一失,低估了慕容驚寒。
如果就這樣離開,她這麼久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她不能走,慕容驚寒現在還沒有抓到她,所以她還沒有輸。
“我們先留在大元國,慕容驚寒敢這樣耍我們,那我們也暗中跟他好好玩玩!”
納蘭若夕咬著牙說道,渾身散發出來的霸氣讓人膽寒。
“那我們留下來要怎麼做?再次混進皇宮?”香凝不解的問。
“不,我們先不去皇宮,先找到那群曜族人的下落,然後再這裡等月兒回來。”
她突然還有一群更讓慕容驚寒頭疼的人,就是那個地派,她已經看了關於那個黑衣人的資料,覺得實在是有趣。
“好,我們的人還在城外,是否需要把她們給調回來?”
“不用了,人多容易引人注目,就讓她們在城外候命。你先去休息吧,天一亮,我們還有許多事要做。”
納蘭若夕遣退香凝,然後就躺在床上休息,卻怎麼也無法入眠。
現在有三個問題擺在她的面前,一個是驅獸術的下落,是她最初的目標。
第二是那個地派組織,他們怎麼會跟曜族的人在一起,而且最近他們開始蠢蠢欲動的做一些事情。他們到底有什麼陰謀?
第三件事是她不願去查,但必須要知道的事情。
它就是百馨的真實身份,慕容驚寒看重她可以說是為了情字,但曜族的人怎麼也會盯上它呢?
她可以安慰自己找個理由,曜族的人不過是想要百馨純淨的靈魂,這種純淨的靈魂是極其寶貴的。
可是最後,就連月兒也與她牽上了關聯,為什麼月兒會突然反常的對她說一些奇怪的話?還讓她跟百馨離得遠一點?
種種問題都讓她感到好奇,這大元國一趟,遠遠沒有她想象中得那麼簡單。
第二天一早,納蘭若夕和香凝易容成男子模樣。
一出房門,還未上街就聽到底樓吃早點的人在議論。
“看到沒有,據說昨晚那個神偷金燕子又出現了,還偷了皇宮中一樣重要的寶物,現在滿大街都在追捕她。”
納蘭若夕坐在旁邊的一張桌上吃著早飯,聽著他們的議論。
“切!你以為就你一個人知道啊,這件事整個皇城裡的人都知道了!連續四天作案,我估計呀,她今晚一定還會出現!”一個穿青色布衣的年輕男子附和道。
“你怎麼就能這麼肯定?現在滿大街都貼著抓她的皇榜,我猜呀,她絕對不敢現身。我還聽說呀,昨晚他們已經見到那個金燕子的真身,還差點抓到她!”
最先挑起話題那人接著說道,還露出一副很神秘的樣子。
“不信我們就打個賭!這些行走江湖的俠盜什麼的,就喜歡做刺激的事情,越危險的事就越要做,這樣才能打響他們的名氣!”
青色布衣男子一邊咬著一個饅頭,一邊激動的說著。
納蘭若夕也沒興趣再聽他們說下去,隨便喝了一碗粥便同香凝一起朝街上走去。
慕容驚寒居然以金燕子這個幌子搜捕她,真是老奸巨猾!
走到街上,到處都貼得是抓她的皇榜,街上的巡邏兵更是比平常多了好幾倍。
“公子,我們還是回去吧。”
兩人遠遠的看了皇榜上的內容一眼,然後就回到攬月樓。
現在皇榜已經張貼出來了,城門口也已經開始在嚴格檢查,慕容驚寒是不抓到她不會罷休。
“香凝,待會兒帶我去那**見到曜族人的山上,我想去看看他們究竟在幹些什麼。”
“娘娘,那群人可不好惹,我們幹嘛要去惹上他們呢?”
香凝疑惑的問,她們現在已經是自身難保了,若再惹上一些麻煩,可能在這大元國都沒有可以容身的地方。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如果他們有什麼大的陰謀,絕不會只針對大元國這麼簡單。”
任何事情都有連鎖反應,她要確保這些人對洛天國來說是沒有危害的,否則她怎麼能留他們。
“好!現在出城比較困難,不然我們傍晚再去?”
現在剛開始查她們的下落,守衛是最為森嚴的時候,儘管她們女扮男裝,但也不一定瞞得過城門口那調查戶口一般的審問。
“嗯,也行!你先下去吧,我有事再找你,還有這家店的老闆,一定要看緊了。”
讓香凝退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