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三五丈高的也很常見,是以謝升這宅子五丈高的院牆也不算是多顯眼,北京城比這個高門大戶的多了。
畢竟這世道不太平。
而且就算是皇帝登高瞧見了,就算是有人趁機找事兒他也不怕,反正這宅子是皇帝賜的,李廣建的,跟他沒什麼相干。
說起來謝升還真的好好謝謝李廣。
也是近水樓臺先得與,別人家就算是有這麼大的地面開出了這麼大的池塘,也是未必引得來活水,畢竟北地乾旱也不止一年了,上哪兒弄水去?但謝府對面卻就是什剎海,當初李廣李太監建造的時候,便是著人從地下深處挖掘了暗道,直通向什剎海,將什剎海水引了過來。
得了這項便利,才有了這驚豔的可園。
何瑞徽又回頭看了一眼這退洗齋,不由的吸了口氣,儘管不是第一次來了,但每次站在這裡,何瑞徽心中總有些異樣。或是震撼,或是豔羨,或是期許。
而每次來到這裡再離開之後,也都是更加強了他的一些信念,比如說——定是要好生做官,一刻不停的,抓住所有機會往上爬。有朝一日,也能官居二品,也能有這等雅居所在!…………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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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時何時?戰亂之時! 五四四 夜出行
待何瑞徽走了,謝升又是繞著那金星紫檀打造的《天馬賦》屏風繞了好幾圈兒,越看越是喜歡。
再想想劉若宰給自己承諾的東西,頓時心中就更是一片火熱。
若此事可成,不知道是多少金銀要滾滾而來!想想張家口堡,想想大同那些大商人,他們中多少是靠著邊貿起家的?自家本就是朝中大員,本身就佔了莫大的優勢,無論是行事,採買,銷路,都是比別人佔了許多便宜。真若是能把這生意做起來,賺的不比他們多?別的不多說,單單是這些商人進出口內口外,上下打點邊關軍將,要花去多少銀子?自己若是差人做買賣,誰敢收錢?
想著臉上便是露出了一抹掩不住的笑意。
忽然身後一陣香風捲來,接著兩條柔弱的手臂便是圈在了他的腰上,謝柔的聲音傳來:“老爺,都這般晚了,還不歇了麼?奴奴都倦了呢,奴奴,想跟老爺睡覺了。”
溫熱的呼吸打在了他的後頸,弄得身上酥麻酥麻的,讓謝升不由得便是心中一陣盪漾。似乎心裡的那火兒,更旺盛了幾分。
謝柔的聲音很糯,很甜,偏又有著一絲少年人的天真。
謝升扭過頭來,伸手在他臉蛋兒上輕輕捏了捏,嘿嘿笑道:“你這小浪蹄子,這般想老爺?”
謝柔臉一紅,卻是連連點頭。
他膚色白皙如玉,臉上紅暈如霞,頭髮有些凌亂,媚眼如絲的瞧著謝升,紅菱也似的小嘴兒微微翹著,嬌媚十足,哪裡有半分男孩子的樣子了?
分明就是一個年歲尚幼,卻嘗過人事,因此欲罷不能的嬌羞少女。既有少女的純真,又有一絲小婦人的媚態。如此矛盾的兩種神態,竟然在這個男兒身的少年身上並存著,當真有一種邪惡的美感。
謝升瞧了,不由暗自得意。
那送禮之人把謝柔送來的時候,便是言道,這男孩兒雖然是打小兒就當女孩兒養的,而且長得也確實是漂亮之極,但終歸還是男兒身。男人身上該有的零件兒,那是一樣不少。現在年紀尚幼還好,若是長大一點兒了,能行人事了,養在這後宅之中,難免有諸多不便。
謝升後宅中妻妾眾多,他只有一個人,年紀也大了,難免便伺弄不過來,有的小妾那裡,便是十天半個月都去不了一趟。這些婦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又是耐不住寂寞,面前又是整日有一個這般俊俏年輕的可人後生在晃悠,天雷勾動地火,豈不是輕而易舉之事?
這謝柔穿了女裝自然是男人喜歡,若是穿了一身士子的衣服,打扮的稍微陽剛一點兒,便是個極俊俏的公子哥兒,怕是那些久曠婦人喜歡的恨不能把他囫圇吞嘍!
這自然是個隱患。
不過那人也是有法子,當即便給謝升留了一副成藥,一份藥方。言道只要是按照這方子抓藥,如這上面所說之要藥材,之分量,分毫不差,熬出來的藥湯,給謝柔喝下去,保管謝柔是越長越女人。非但言談舉止,神態動作都像女人,便是那張臉,也是會越來越女性化,聲音也不會像變聲期的少年那般嘶啞,而是會懦甜非常。
這是他祖傳的秘方,等閒人便是成藥都是不會賣給的,但面對謝升,卻是連方子都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