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州來的時候,也曾奮死一戰。從兩宋到這大明,也有五六百年的歷史了,說是當地豪門大族也不為過。幾百年經營下來,也是經營下來好大的局面,在當地有兩個鏢局,三個打行,都是控制在歸家手中。而歸家的人,一身硬扎的武藝,在內長城內外都是很有些名氣,甚至大同鎮的打行都會來請一位歸家的人去坐鎮。
董勇振並不是嫡系,只是旁系的一支,但卻是他們這年青一代中的第一高手。別看他蔫蔫巴巴的,實則心狠手辣的緊,從十三開始就混跡打行,乃是金牌打手,手底下打傷打殘的不知道多少個,便是任命也很有幾條。這也就是來了軍隊,周圍都是能壓得住讓他們心服口服的人,才老實了不少。
歸家吃虧就吃虧在了沒出過一個有功名的讀書人,明朝地方上的豪門大戶,士紳人家,衡量你家地位高低的不是你有多少銀錢,多少田產,而是你家出過幾個進士?幾個舉人?幾個秀才?幾個做官出仕的?
歸家一個都沒有。這就決定了歸家的地位,有錢,但是沒什麼地位。當地計程車紳豪族,打心裡也是瞧不起他家的。後來更是因為一件事兒,得罪了當地的一家大官人,被那大官人勾結官府,安上了一個‘聚眾習武,圖謀不軌’的罪名,這個罪名,可是死罪!
俗話說破家縣令,滅門府尹,歸家遭受如此打擊,直接星流雲散,家破人亡。男丁要麼被殺,要麼被髮配東江薊鎮為奴,女子都被賣為奴婢,董勇振見機得快,事先逃了。卻是從此流落,哪個縣城都不敢進去,生怕被抓,直到被董策收留。
他從來是悶不吭氣兒的,卻沒想到這次主動站出來說話。
“老爺,俺覺得你該做一面旗子,三個都頭也應該做一面旗子,可以略小一些。”董勇振道:“那日那場廝殺,後來殺的興起,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