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無影無蹤。
勾華翅的眼中,只有冰冷和痛恨,沒有一絲的憐憫。
要說勾華翅最恨的人是誰,毫無疑問就是眼前跪著的仇元德,之所以會到如此境地,罪魁禍首就是讓!勾華翅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仇元德身上,其實也不算是冤枉了他。若不是他進了城一門心思想著發橫財,帶頭搶東西,豈會是現在這個情況?就是這個人,害的滿盤全輸!害的自己在制將軍面前受到那般訓斥!也是他,害死了這三百精銳。
“仇元德,我給你一個立下大功的機會你不要,卻要自尋死路,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不過你壞了制將軍的大局,壞了如此完善的一個計劃,更害了幾百兄弟的性命,若是讓你就這麼死了,也太便宜你了。”
勾華翅聲音平平淡淡的,但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心裡發冷,他轉頭看向那親兵守旗,道:“把他活剮了,天亮之前,不能讓他死!”
那親兵守旗嘿然一笑,舔了舔嘴唇,興奮道:“您放心就是。”
方才仇元德得罪了他,現在能有個折磨仇元德的機會,他心裡最是高興不過。
勾華翅轉身離去,臨走前擺了擺手,頭也不回道:“其他人,讓他們走的痛快點兒吧!”
“是!”
親兵守旗應了一聲,走到一個跪著計程車卒身後,揮刀,重重的斬下。雪亮的刀光一閃,一顆大好頭顱咕嚕嚕的滾落地上,脖腔子裡的鮮血噴濺出去老遠。這一刀像是拉開了序幕,站在這些跪著的人身後的那些親兵們,紛紛揮刀斬落。
一個個的頭顱滾落地面,血流滿地。
幾個擅長凌遲的人被招來,仇元德被扒光了衣服綁在一個木頭柱子上,身上被套了一個漁網,不過這漁網網眼兒很細很小,漁網被拉緊了,緊緊的勒在仇元德身體表面,從網眼兒中,一塊塊小小的肉就鼓了起來。
要論起把人凌遲活剮,收益最好的,自然是京城裡頭專門負責為官府凌遲罪犯的那些人,他們都是祖傳世家,祖輩兒傳下來的手藝。據說正德年的大太監劉瑾被凌遲的時候,身上給割了幾千刀,整整割了三天才死。
這就能看出手藝來!讓罪犯受到儘量多的痛苦,挨儘量多的刀,死的儘量晚,是執行者的目標。他們這些人,在闖軍中被稱為小刀手。
闖軍裡頭這些,原來都不是專門幹這個的,畢竟除了京城之外,別的地界兒想找到也難。他們也算是闖軍自己培養出來的,畢竟對於闖軍而言,他們對這種刑罰也是有需求的——通常是用來虐殺那些被俘虜之後死不投降破口大罵激怒了闖軍將領的大明官員。用這種刑罰殺自己人,在郭汝磐這一支闖軍中,還是第一次。那最年長,手藝最好的小刀手,來到仇元德身邊,取出一把薄如柳葉兒的小刀,這小刀不過是巴掌長,兩指寬,卻是鋒銳無比,寒光閃爍。一邊的盆裡已經盛滿了鹽水,他把小刀在裡頭蘸了蘸水,便是繞著仇元德開始比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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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時何時?戰亂之時! 第594章 七五三 繳獲
小刀手繞了兩圈兒,忽然手一抖,一片肉便是掉了下來,鹽水刺激到了傷口,使得疼痛更加劇烈,疼的仇元德身子一陣顫抖。而這小刀手的徒弟,趕緊從手裡拿著的小盒兒裡拿手抹了一點兒藥膏,抹在仇元德的傷口上。
這藥膏是深綠色的,有股子刺鼻的怪味兒,不過效果當真是不錯,才一抹上,傷口流血的勢頭立刻就被止住了。這樣做,自然是為了防止受刑之人以內流血過多而死。
親兵守旗瞧了眼睛一亮,道:“你這藥倒是個好用的,可還有?給我拿些來。”
那小刀手的徒弟沒見過什麼世面,被這麼一問,嚇得面色發白,說不出話來。那小刀手趕緊哈了哈腰,陪著笑道:“大人,不瞞您,這藥膏止血是有奇效,但內裡含有劇毒,用了之後,毒素入體,十日之內必死無疑。這藥膏,是專門給這些人止血用的。”
親兵守旗一聽,大是掃興,擺擺手:“罷了,罷了。”
一刀刀割下,一片片肉從身上掉下來,仇元德因為被堵住了嘴沒法子喊出來,但從他劇烈的顫抖,蒼白的臉色,額頭上不斷滲出來的汗珠子,大夥兒都能猜到他受到的痛苦是多麼的大局。
那親兵守旗得意的哈哈大笑。
此時,對於仇元德來說,噩夢才剛剛開始。這位小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