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強者,我們狂戰士也喜歡強者,可是你還是輸了,把天眼交出來,我不會殺你。”
小柔按住自己的胸膛,略微喘息的著看著馬克西瑪,狂戰士的個性雖然暴躁,但是說出的話倒是直接就是心裡想的,既然馬克西瑪如此說,只要她交出天眼,就可以保全性命。
這也是個強者,小柔默默的想著,極限突刺的力量足以重創一個校官級別的強者,馬克西瑪居然能夠封擋住並留有餘力,顯然力量的層次已經超出她太多,兩者若比較實際的力量並不具備可比性,但是戰鬥並不單純由戰力來決定的,心境、環境、突襲、暗殺和非常手段,太多太多可以選用的技巧能夠扭轉戰局的關鍵,馬克西瑪很不幸的遇到了小柔突破瓶頸的一擊。
“雲,你在哪裡,我想你……”小柔的眼神開始飄忽著,一顆芳心猶如插上翅膀一般飛到了遙遠的地方,那裡,有一個少年的身影正在默默的注視著她。
“女人!”聲嘶力竭的怒吼聲,又把小柔拉回拉陰暗潮溼的地下室,馬克西瑪又走近了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柔弱的少女:“快說,天眼在哪裡,不要逼我動手把你捏成肉泥!”這句話其實只是空洞的恐嚇,狂戰士不會誘供也不會逼供,他又不知道天眼在哪裡,所以只好出言威脅,其實馬克西瑪的心裡甚至還有點恐慌,生怕這個柔弱的女人突然因為支撐不住的倒下去,那麼天眼可就再沒有著落了,自己不但損失了幾十個下屬,差點把自己的命也送進去,最後還是兩手空空,豈不是太冤了?
小柔靜靜的看著馬克西瑪,緩緩的搖了搖頭,不用出言,那無聲的態度和靜謐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即便是馬克西瑪那簡單的大腦,也知道了少女那無聲拒絕的含義。他終於再一次狂暴的憤怒起來,難道這個女人真的想死嗎?馬克西瑪再也無法忍受下去,呼哧帶喘的踏上一步,大手便向小柔那細嫩的脖頸抓去,以他的力量,即便只剩下單純的**力氣,也可以輕易的扼死無法動彈的小柔。
小柔閉上了眼睛,微弱所剩無幾的精神力場在體內集聚的收縮著,即便是死,她也不會讓別的男人碰觸她的身體,如果馬克西瑪的手敢扼住她的咽喉,那麼迎接雷霆狂戰士的將是一個異能者最後的自爆,小柔從不將自己的生命視作是最珍貴的,多年的殺人與被追殺早已經讓她將生死看的極淡,沒有人能夠永生不死,既然遲早是死,那麼就要有隨時赴死的覺悟。
“雲,你可聽到了我的聲音了嗎?”小柔心裡一片空明,精神力場裡,一道銀灰相間的細線清晰可見,那是詛咒的力量,只是已經被凌雲降低到了最低,本來可以隨時驅除出灰色的詛咒,但是現在,反而成為牽動兩個世界的人唯一的紐帶。
狂戰士的大手已經伸出了一半,但是忽然僵在了空中,他低下巨大的頭顱,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胸膛之間湧出的一道雪亮刃芒。剛開始的一瞬間,馬克西瑪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可是隨著心臟處傳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他這才意識到,雪亮的刃芒是真實的,而不是虛幻的。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地下酒吧的隔絕結界裡已經有除了兩人之外的第三者隱藏,而且隱藏得是如此隱秘,是如此的寂靜無聲,直到刺穿了雷霆狂戰士的心臟,馬克西瑪才注意到隱藏在暗中的敵人。但是已經姍姍來遲。
靜寂片刻過後,一聲有若怒雷的怒吼聲在地下酒吧的空間炸響,馬克西瑪疾風一般的轉過身,粗大的鐵臂猛地掄出一道炫目的金光。狂戰士的對決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從來不會出現背後偷襲的事情,而今天,雷霆狂戰士終於為他單一的攻擊方式付出了最慘重的代價:生命。
一個窈窕到了極致的曼妙身影悄無聲息的向後飛去,金光幾乎是擦著她的身邊飛了過去,轟的一聲,擊在地下酒吧的另一側牆壁上,登時出現一個兩米高一米多深的大坑,整個地下酒吧一陣劇烈的搖晃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昏暗的燈光卻始終沒有熄滅,自始至終點亮著,在燈光的附近,可以清晰的看見無數的煙塵碎石正簌簌的掉下來。
馬克西瑪瞪著眼睛,伸出棒槌一般的粗大手指,指著眼前面無表情,卻是瑰麗無姿國色天香的少女,眼中如同要噴出憤怒的火焰,他顫顫巍巍的走上一步,終於還是搖了搖頭,然後仰天重重的倒了下去,咣噹一聲,又激起一大片煙塵。
視線的阻礙消除了,地下室裡,兩個同樣絕色的少女互相對視著,都是默默的打探著對方。同樣的一頭柔順黑亮的長髮,膚色傲雪,又擁有幾乎等高的模特般的身材,一個是端麗冠絕,眉目如畫,一個是傾城傾國,楚楚動人,正像強者惺惺相惜一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