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牧師?我只想說,要他媽賭命,這裡誰他媽有別想跑,包括你們工作人員,真拿自己是維持世界秩序的警察了,如果賭命,可以,你們也必須一起賭,輸了一樣要死!”
他最後一句話已經說得很大聲,登時有無數人的目光向這裡看了過來,聽到凌雲說的話,大多數賭客都是眼睛一亮,看向凌雲的目光不禁帶著欽佩和欣賞之意。而數名和年輕小夥子一樣穿著馬甲的工作人員已經沉著臉向這邊走了過來,其中幾個人甚至從懷裡掏出了烏黑的手槍。
“對不起,先生,我們是工作人員,不參與賭場賭博。”年輕工作人員仍然是淡淡的笑著解釋道,他的眉宇之間充斥著一股漫不經心的隨意,凌雲的質問仍在他的意料之中,大可不必因此動怒而失了風度。
不過每個曾經質問的賭客不是老老實實的去參與賭博便是變成了冰冷的屍體,對於眼前這個有些暴躁的少年來說,仍然逃不過這兩種結局。甚至不用回頭看,年輕的工作人員已經知道自己的同事正在快步向這裡趕過來,到時候,這個瘦弱的少年就只有屈從或者是被打死兩種命運,當然,即便是屈從,也不過晚送死一會而已。
“不好意思,我不想遵守你們的規矩?我不會賭博,別人願意送死我管不了,我可不想送死。”凌雲慢吞吞的說著,似乎對快步趕過來的不懷好意的一票窮兇極惡的大漢們視而不見一般。
“對不起,先生,只要您還在賭場裡,就必須遵守我們的規矩。”年輕的工作人員依然沒有動怒,彷彿見多了象凌雲這樣桀驁不馴的賭客,只是輕輕施了一禮,“不管您會不會賭博,都必須被強制參與賭博,您可以反抗,但是我們有權利擊斃您。”
說道擊斃這兩個字的時候,年輕人的臉上仍然帶著恭謹和微笑的表情,彷彿正在為身邊的客人用心的服務一般,然而無論是語氣還是用詞方式,都透出令人不寒而慄的冰寒和恐懼意味來。如果是一個正常人聽他如此說,恐怕早已經變了臉色。
對於年輕人來說,真正的威脅往往都是含蓄的,大聲恫嚇和以暴力手段來壓迫對方屈服那都是粗人用的,年輕人十分不屑也不想用裸的直接暴力的方式,當然,如果對方不合作,兩者的結果都是一樣的,不過含蓄的威脅對有一定理解能力的成人來說,往往效果更大也更深刻。
所以年輕人很喜歡這樣對人說話,尤其在看到對方臉上露出憤怒或者是恐懼的表情時,甚至能讓他感覺到一絲猶如**般的快感,象是滿足了什麼一樣無比的爽利。欺壓弱者和同類其實也是人類的本能之一,而且過程越殘酷,所引起的快感也就越大。
幾個穿著同樣馬甲制服的工作人員和年輕人並排站到了一起,一起盯著凌雲,只要這少年有任何舉動,不少人拿在手裡的手槍馬上就會端起來將對方打成蜂窩。
按照以往的慣例和發展,哪怕是這個瘦弱的少年再不甘心,也只能露出無奈和憤怒的表情乖乖的按照工作人員的指示去排序,然後等待著進入賭場,那種猶如進入刑場等待槍決絕望而又無奈的心情是包括年輕人在內的所有工作人員都十分欣賞的,這種陰暗心裡十分奇怪,儘管賭客們大多和他們無冤無仇,但是僅僅是看著別人送死,也會激發起每個人內心中最陰暗的念頭。
“還有什麼問題嗎?先生,如果沒有,請您跟隨我們的工作人員到排號區去排號。”年輕人一邊不緊不慢的說著,一變緊緊盯住眼前的少年,幾乎不放過凌雲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凌雲的每一絲表情變化都能帶給他無與倫比的施虐一般的享受。年輕人甚至閉著眼睛就可以想象出凌雲那副不得不屈服的模樣,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起來,露出有些陰險的微笑。
然而,年輕人的笑容漸漸的凝固在了臉上,面前的少年表情平靜,連絲毫的情緒變化也沒有,彷彿木然卻又是冰寒一般的看著幾名工作人員,渾然沒有害怕甚至是憤怒的神情。年輕人不禁大出意料之外,這是什麼意思?哪怕是死命不屈的硬漢,在此刻也應該有著凜然就義或者是極度憤怒的表情,看多了形形的賭客,年輕人還是第一次象凌雲這樣的賭客。
那種平靜的神情,就象是超然物外把一切都不放在眼裡的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雖然是手無寸鐵面對著一群拿著手槍的工作人員,但是凌雲的態度卻彷彿一頭高傲的雄獅正在挺胸抬頭一般看著群狼一般,平靜中甚至帶了一絲諷刺的意味,彷彿是嘲諷眾人如同群狼一般不自量力。
年輕人頓時又羞又惱,凌雲的態度讓他感覺到極度的不爽,本想看到對方出醜以滿足自己的陰暗心理,但是結果卻顛倒了過來,一群人本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