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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男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像我們這樣認識,當初你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是想玩玩曖昧,還是為了排除男人所謂的寂寞?含羞草的語鋒直指陳銳的內心,這讓他笑了笑,這樣的女人,看來是一個內心敏銳的人,她對自己的印象還是不錯的,否則不會在這麼虛幻的世界中問出這麼現實的問題。
陳銳喝了口水,渾身只是穿著一條短褲,赤著上身,想了想,回道:你說的這兩種感覺,我都沒有,我們的相識,我覺得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誠然,男人和女人的交往,多數是抱著目的的,或者是虛幻世界的曖昧,或者是無聊中找點事做,但也有像我這種,其實是沒有任何目的,只是為了找個投機的人,來說幾句話。
含羞草沉默了大概六七分鐘,似是在分析著陳銳說話的真實性,接著才又打出一行字:我剛剛遇到了一個男人,也是有點像你這樣莫名其妙,不過你說的這種感覺,我能體會到,很期待和你的見面,我先下了。
陳銳搖頭笑了笑,她這句話暗藏撒嬌之意,已經隱有把陳銳當成自己人的味道了,在他的印象裡,坐在網路另一頭的。大概是一個羞怯的大學生,還沒畢業,有點自閉,容貌清秀的女人。
絲襪男人回了一條資訊:但願你的困擾就此消散,早點休息吧。
下了線,關上了電腦。陳銳躺上床,點上一支菸,手裡玩著王離送地打火機,正在盤算著明天上班的事,手機便響了起來,燕赤雪的聲音響起:“陳銳,你回上海了嗎?明天阿拉伯的客人要來訪了,晚上的遊覽浦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