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點上了一支，也只有在這時，他才會憶起以前的日子，那是溫馨的畫面。
陳川點了點頭，輕輕道：“兩年零四個月了，我也不知道你究竟在幹些什麼，不過有時間，給你媽多打幾個電話，這些年，她天天都在唸叨著你，你是她唯一的驕傲，也只有你，才能讓她的性子變得這麼溫和，不過她這個護短的性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改變，這一見面就給小婉使下馬威了，就算和小婉再怎麼投緣，你也總是她的最牽掛的人。”
“我一直都認為，她唯一的驕傲是你，什麼時候又換成了我？”陳銳看著他，搖頭笑道，父子之間，並沒有那種隔閡，而是像朋友一樣的聊天。
陳川瞄了他一眼，噴了一個菸圈，笑道：“我只是她的倚靠，而且我們兩個都老了，她把我當成理所應當的存在了，你媽媽這個人你也知道，性子中沒有那種粘粘糊糊，也只有你這個血脈相連的兒子，才會讓她變成一個柔和的女人，那種感覺，也只有在你當了父親之後才會明白，所以你是她的驕傲，我也非常贊同，我也有同樣的感覺。”
陳銳一愣，沉默了許久，這才淡淡道：“我現在已經安定下來了，在上海有了自己的家，不再過那種飄泊的日子了，所以你們就住在這裡吧，一家人總是要在一起的。”
說完，他噴出了一個菸圈，煙氣遮住了眼睛，十八歲以後，他一直在國外混日子，那種在生死線上掙扎的日子，讓他不想把那種感覺帶回家，以免家人替他擔心，所以經常是好幾年不回家一次，難得回一次家，也是最多待上幾個小時，也怨不得家裡人心中不滿，只是這樣的日子已經過去了，相比起來，他還是喜歡現在的日子，平凡的人生，散淡的生活，身邊有幾個女人相陪，一切都那麼自然。
陳川笑了笑，眼神先是瞄了身後沙發上的三個女人一眼，這才壓低聲音道：“是啊，這樣的日子好是好，不過你也要悠著點，不要對不起那些愛你的人。”
陳銳一愣，扭頭看了陳川一眼，心中一頓，他這話說的有點莫名其妙了，看他的神情，就好像是知道點什麼事似的，只是這也太奇怪了，他人都不在上海，怎麼會知道他有多少個女人呢？
正文 270。 勤能補拙
聽你這話，倒像是知道點什麼似的，我有對不起什麼陳銳摸著下巴，看著陳川，眼神都透著笑意，心中愈發對老頭子感到神秘了，這些事，連唐黎生都不知道，他怎麼就知道了，真是有點意思。
陳川看著陳銳，頗有點認真道：“我什麼也不知道，你不用緊張，你是我的兒子，我也不希望你有事，我知道除了小婉之外，另外那個叫燕赤雪的女人也是一個好女人，你比我有魅力，能讓那樣的女人喜歡上你，真得很不容易。”
“我以前從來都不知道，你還會有這種人脈，竟能查到燕子的身上，不過我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有什麼可疑的人是認識我們兩個的。”陳銳一愣，上下打量了陳川一眼，心想自己家裡的老頭子，什麼時候有這種本事了，連燕子都知道了？
陳川吸完了手裡的香菸，按在了菸灰缸中，這才搖頭道：“你也別費心想了，我對你的私生活並不感興趣，只要你過得好，我就滿足了，我只是不希望你傷了好女人，現在這年頭，找一個好女人，就好像中彩票似的，機率太低了，結果你一下子竟然遇到了兩個，這不得不讓人佩服。”
陳銳這才笑了笑，由這點看，他也並不是知道了他的全部，張青青和謝清蘭他就不知道，只不過以他的敏銳，盤算下來，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性，就是那次和燕赤雪一起去吃飯時，碰到的那個老人。秀氣得如同藝術家，沒有半點廚師的樣子，難道那個人會是老頭子地人？只是雖然有這種疑惑，他卻沒有問這個問題，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時候，因為老頭子是真心對他好的人。
“女人多也有女人多的煩惱。有一點是所有女人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專享權，只不過有人會因為愛而改變，但有人卻不會。這樣的事，我不會和小婉說，以她地性子，面對這件事的後果，想想就是讓人頭痛的問題。”陳銳搖著頭說道。
老頭子從來沒有和他說過這樣的問題，一直以來，在陳銳地心中。他是個認真的人，有著軍人的威嚴，但今天看來，他也不是食古不化的人，所以這個困擾他的問題，他隨手拋給了老頭子。
“這不算是什麼問題，男女之間的事。就是你情我願，只要女方喜歡，那就無所謂了。我不會逼著你一定要娶小婉，雖然老唐和我的關係很好，但我不會拿著自己兒子地幸福開玩笑，所以不管你有什麼想法，都可以由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