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成真。
他是沒興趣研究非人類的生物,但不表示學術界的權威對“珍禽異獸”沒一絲好奇心,他若不將那隻“鳥”妥善藏好,一旦曝光將後患無窮,連宗教界都會全員出動來搶“鳥”。
眼皮一跳,上官可憐不安的瞥向那張清麗出塵的臉。“暫時應該不會有人知曉她的存在吧!”
“那可難說,天底下沒有永遠的秘密,越想藏越藏不住,尤其是她的羽毛是那麼顯眼,很難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除非她一直躺著永不清醒。
當然,最安全的地方不是沒有,它遠遠的矗立藍海之上,上頭還有幾隻不怕生的企鵝。上官月的眼中有著笑意,為上官可憐為難的處境感到有趣。
明明是如假包換的天使偏要拗成鳥,看他如何為自己解套。
“阿月兄呀!以你高超的醫術來看,她會不會有後遺症?”他問得心虛,但聽的人可不含糊。
“看是哪一方面的後遺症,是人為的,還是不可抗拒的外力,即使撞到的是一隻‘鳥’也要負起責任。”別想丟給他。
嗤!敏銳力幹麼用在自家人身上,他不過是“問明病情”而已。“責任是一定會負的,你不覺得她在精靈王國養傷較適宜嗎?鳥語花香,一堆有翅膀的小東西到處亂飛,笑語如串,綠草如茵,相近的生物相處比較沒隔閡,一起飛來飛去的快活……”
管他是鳥還是天使,能飛就是同類。但他的奢望很快被殘酷的事實打碎了。
“她還不能飛。”一句話斬斷了他的希望。
“嘎?!”不會吧!有這麼悲慘,他撿到的是一隻學飛的雛鳥?
“她的翅膀嚴重受損,是雷擊造成的影響,骨架稍微內彎,不利飛行。”灼傷的部份倒不是問題。
原來是被雷打到呀!真是可憐……喝!不能同情她,差點心軟地失了立場。“她的傷什麼時候能復原?”
臉色一陣慌亂的上官可憐連忙做了三個深呼吸平穩情緒。女人……不,是雌性生物,他一定不能自亂陣腳,把博愛的精神用在一隻鳥身上,同情是自掘墳墓的先兆,他絕對要恪守原則不對她出手。
即使發細如墨,像一匹黑緞披散著,引人心猿意馬,似乎在叫人摸一下,他的心意依然堅定,不被那一絲絲的騷動而打敗,他是人不是禽獸,哪那麼容易化身夜魔朝她撲去。
就算她膚白勝雪,散發著一股刺激情慾的玫瑰香味,體態嬌柔地呼喚他男性的基本感官,他說什麼也不會衝動地將她佔為己有,她不過比他以前往來的女人稍微美一點點,多了些令人心動的誘因,他還是不為所動。
只是,他怎麼樣都是男人嘛!那張紅豔豔的小嘴多具誘惑性,沾了蜜似的直撩撥他,擁有蜜蜂天性的他哪能視若無睹。
擺在眼前的美食不能吃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他要是能熬過這段非人的折磨期都能出家當和尚了。
“少則一個月,多則三個月,一年半載也有可能,我不敢給你肯定的答案。”他沒醫過天使,不瞭解天使的身體構造是否如人一般。
什……什麼,他在開玩笑吧!咋舌的上官可憐有種心臟無力的感覺。“月呀!你千萬別捉弄自家兄弟。”
啊!呼吸困難,損石要撞地球了,世界突然變得一片黑暗,不再有色彩。
“‘鳥’小姐的情況特殊,你要不相信我的判斷大可換個人來瞧瞧。”他不負責後果的建議。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或者有人能一帖見效,三秒鐘還原她受創的部位。
“呵……呵……月哥哥,你說得好像沒什麼人性,你家的精靈王借來用不就得了。”雖然不太靈光,聊勝於無。
上官月冷冷地橫睇他一眼。“她沒空。”
“做人不要太小氣,精靈也要多行善事才不會被人嫌,救鳥一命是積德耶!錯過多可惜。”諂言媚笑正是他此刻的表情。
“無所謂。”一想起好動的精靈情人,他的眼神中有著難得的柔情。
好狠心呀,這麼對待兄弟。“阿月,你有沒有手足之情?”
他居然說無所謂,伸手拉一把的易事都不肯為,他要唇顫嘴抖地開始哭訴人性的悲涼,見死不救豈是光明磊落的大丈夫。
“剛好用完,下回請提早預約。”東西一收,上官月不理會上官可憐的裝模作樣,準備趁雨勢轉小離開。
“不要走啦!阿月,你一定要幫幫我,單獨面對那隻鳥我會失身。”他故意抱住他的大腿不讓他走,死纏活纏地十分無賴。
忍耐地不踹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