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招式。
以她唯恐天下不亂的個性來看,她沒海撈一筆是不可能善罷甘休,錢精之名可不是浪得虛名,她A錢的本事已到了六親不認的地步。
除了她的鬼情人外,沒人逃得過她要錢的五指山。
“阿月告訴你的?”沒想到那座大冰山也會大嘴巴,口風不緊地出賣他。
“哎呀!阿月哥哥也沒說什麼,他只是很酷的說咱們的四分院偵探所要改成鬼靈精怪收容所而已。”以她的聰明才智怎會聽不出其中的玄機。
她第一個想到的人選當然是和她搶同一個子宮的雙胞胎哥哥,只有他有可能被鬼附身,找個鬼妹和她同臺較勁。
“那個大舌頭……”等等,不會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吧!“咱們那位偉大的社長表姐沒來?”
她一來他就完了,別說基本的福利被取消,光是羽衣的翅膀他都碰不著,空流口水暗自興嘆。
最可怕的是她們女人國的人一定會帶壞她,汙染她純潔的靈魂,讓她變得和她們一樣邪惡地來凌虐他,世界再也沒有純善的天使。
怔了一下,上官微笑不笑了。“不見了,一個月前她突然消失在我們的聯絡網。”
不過她臉上並未流露任何憂心的神情,如果事情嚴重到他們精明的精神領袖都擺不平,那他們這幾隻小蝦小魚也不夠看,等著替她選好入殮的時辰。
“一個月前?”不正是他撿到羽衣的時候。
是巧合還是意外,兩者應該沒什麼關聯吧!
“首腦失蹤是件大事,你要有一點憂患意識。”她像沒骨頭似地貼著他,揪緊他的領口威脅。
“什麼首腦不首腦,你看太多日本卡通……呃!丫頭,你在算計什麼。”準是不安好心,她對自家人最不懂得客氣。
“呵……我親愛的心肝,你會不瞭解小妹最需要什麼嗎?”他比她肚子裡的蛔蟲還清楚她要什麼。
“錢。”他完全不用思考的立即反應。
掩著嘴發出巫婆式笑聲的上官微笑嫵媚地送出飛吻。“知我者,哥哥也。社長大人留下的諸多事務總要有人代理吧!”
她指的事務是可以賺錢的工作。
“我上面有水和月兩位‘長輩’,照理來說輪不到我坐首位。”目前他有“家累”,分身乏術。
以社長老大的能幹肯定不會接些好打發的工作,她最愛挑戰高難度的靈異事件,越是困難她接得越順心,不假手他人自行處理。
這回八成也是類似情形,失蹤個十天八天是常有的事,在他們沒發覺她脫隊之前她已完成任務回社,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不過一個月就值得省思,喜歡速戰速決的她最討厭拖泥帶水,叫人不免覺得離奇。
可是他還是不會乖乖就範地接下她的“身後事”,他叫上官可憐不叫上官傻瓜,這種絕對會累死人的職務代理人鐵定不做,他還年輕不想太早當單老頭的同類。
“水哥哥有森森,月哥哥追著他的許願精靈,你要我在他們的發情期打擾他們?!”未免太不識相了。
她的語氣充滿不可思議和驚歎,好像干擾人家談情說愛是多大的罪過似,以她的善良天性決計不做惡人,用微笑來祝福一對對悲情鴛鴦永浴愛河、百年好合。
但瞭解她錢精本性的人都知道她不可能這麼善良,她肯定會在人家正恩愛的時候上門,用最甜美無辜的表情“遊說”人家早去早回,她等著替他們算錢。
即使她也是被愛情那坨屎砸中的倒楣鬼,她對鈔票的熱情依然不減,在和她的鬼將情人卿卿我我之際,仍不忘催別人去賺錢。
四分院偵探所的招牌屹立不搖全是她的功勞,有時想想她作夢也會笑,夢見睡在鈔票海之中二這是她最快樂的事。
“錢精小妹,你的居心我還會不明白嗎?你趴著牆慢慢哀悼吧!我不會同情你少賺好多好多的COCO。”上官可憐笑得很賊的拍拍她的頭,一副非常遺憾的表情。
但是這幅兄友妹恭的天倫畫面看在離兩人有些距離的羽衣眼中,卻宛如一對熱戀中的情人在打情罵俏,嫉妒逐漸矇蔽她的眼睛,令她忽略兩人神似的五官,她緩緩走下樓梯。
因為是雙胞胎的因素,兩人更沒有分寸,纏來纏去的肢體是稀鬆平常的,他們打孃胎就纏在一起了,纏成習慣便肆無忌憚,從不在意別人的異樣眼光。
平時鬼將風朗日在身邊的時候,愛作怪的上官微笑會稍微收斂地改纏她的情人,不然她的鬼情人會非常不高興,然後她身側的閒雜人等就會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