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裡都去不了,只能在我身下求饒,想想都爽,你就放心地去死吧!”
他惡劣地摔下電話,一手捏著喬沐希的脖子就把她連拖帶拽地弄到門外,他閒閒地說:“你們倆住手,還想要你們少奶奶的命嗎?”
裴二裴三看到喬沐希在司徒遲手裡,不得不住了手,司徒遲的大手跟她纖細的小脖相比,絲毫不用懷疑,這手只要稍稍一用力,她的小脖就會斷掉。
司徒遲當然不會留給裴二裴三通知裴逸的機會,讓人押著這二位往外走,他則捏著喬沐希的脖子半推半拎地讓她往外走。
司徒遲個子高,步子也大,喬沐希的小碎步哪裡能趕得上他,更何況他現在又是快步走,所以喬沐希只能用跑的,她那小心臟跑二步就喘的厲害,現在更是喘的上氣不接下氣,就像跑了一萬米是的,司徒遲聽她喘的麻煩,大手從她脖子滑下,滑到她背上,另一隻手過來一配合,她只覺得頭一暈就被他抱在懷裡。
她就像沒有一點分量似的,軟軟的偎在他懷裡,給他一股很舒服的觸感,怪不得這個女人那麼受歡迎,只是抱一抱就讓人受不了,更別提在床上了,他都有點迫不及待起來。什麼裴家人不裴家人,他先弄到手再說。
喬沐希一陣頭暈,心跳又快,被他抱著一時清醒不過來,她本能地緊緊抓住他的襯衣,這給他一種更加自得的感覺。
司徒姍看喬沐希被帶走了,一直捂著嘴瞪大眼睛不敢讓自己出聲,還好喬東暖去買東西,沒看到這一幕,司徒遲一行人也沒注意這個縮在角落裡的女人,還以為是路人甲,司徒姍顫抖地拿出電話,找到裴逸曾經給她打過的那個號碼撥了過去。
裴逸看到是個陌生又有點熟悉的號碼,司徒姍的號他打過,但是並沒存,所以也沒記住,他接起電話就聽到裡面一個女人顫抖地說:“裴……裴少,我是司徒姍,沐希被司徒遲帶走了,他……好凶,我看沐希會有危險,你快去救她啊!”
裴逸心裡一緊,一邊往外走一邊掛了電話跟裴二聯絡,電話沒有人接,這是從來沒有過的,顯然是被人控制住了,他吩咐裴大叫上自己人,讓裴四追蹤司徒遲的位置。
喬沐希雖說不會整天待著醫院,可是由於擔心喬東寒的病情,白天她基本都是在醫院的,司徒姍非常感動,不由覺得喬沐希這孩子真不錯,她也看出喬沐希的努力,是真心對東寒好的,對她心生好感,所以這次她是真的擔心喬沐希的安危。
掛了電話她才想到兒子東寒,這一通鬧可別讓病情再惡化,她從地上爬起來,釀蹌地往ICU裡走,只看見喬東寒死死地瞪著眼,手努力想動把身上這堆礙事的管子拽走。
司徒姍驚訝地張大嘴,半晌才尖叫著喊:“醫……醫生,醒……醒了……快來啊!”
喬沐希被司徒遲塞進車裡,她的手機響個不停,還沒等她拿出手機,司徒遲就把手伸進她衣中,掏出手機看都沒看就給丟到窗外,瀟灑的很!
喬沐希不由想到當初司徒遲在夜色時殘忍的模樣,他看著別人被切手指,看著女人被那麼多男人欺負都無動於衷,甚至表情輕鬆,她這才明白,黑老大是不溫柔地,是殘忍地,曾經那個司徒遲不過都是偽裝罷了,當他看不到希望後,本性就露了出來,對她也不再有耐心!
她忍不住往邊上縮了縮,希望裴逸趕緊來救她,也希望能被司徒遲忽略掉。
她的這個動作被司徒遲察覺到了,他是黑道中人,時刻防止暗殺,所以感官靈敏,喬沐希那點小動作根本就逃不過他的眼睛,他得意地將她拉進自己懷中,斜睨著她問:“怎麼樣?害怕了?”
她咬著唇點點頭,一副可憐模樣,像只受了驚的小兔子!
他心底柔軟起來,可是一想到這女人轉臉就嫁給別的男人,他的目光頓時冷了下來,抬手捏起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你要是當初同意嫁給我就沒這檔子事了!”
她費力地說:“哪有嫁人還要逼迫的!”話剛說完她就罵自己笨蛋,總是圖嘴上痛快,別的地方受罪啊。
果真,司徒遲覺得這水嫩小唇看起來這麼美,怎麼說出的話就那麼不中聽呢?不行,要教訓教訓她,他俯頭一口就咬住她的唇,她痛的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司徒遲看到她柔弱的一面,只覺得有股火在不斷地往上升,一個簡單的咬已經轉變為吻逐漸深入。
她的下巴被捏著,身子也被他抱的牢牢的,想動都動不得,她的唇火辣辣的疼,偏偏他又蹂躪不肯輕易放過,她悶聲嗚咽著,卻激起他更加強烈的慾望!
二虎在前面開車簡直是如坐針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