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拓的神色一直淡淡的,殊不知他心裡酸的要冒水,他一本正經地說:“喬總,我這裡沒什麼事,你去忙!”
喬沐希本來想多呆會兒的,可是現在裴逸在這裡,雖說兩人看起來都很正常,卻總是感覺不對勁,她站起身,客氣地說道:“那你好好養傷,回頭我再來看你!”
裴逸和秦拓也客氣地話別,簡直禮貌的不能再禮貌,只有這兩個男人自己知道互相的較量。裴逸是個很敏感的男人,就算秦拓沒表現出什麼,他也察覺到秦拓和喬沐希之間的不正常。
出了醫院,秦拓先把喬沐希送回家,什麼都沒問,而是溫柔地說:“睡一覺,什麼都別想!”
“嗯!”她點點頭,進了自己的房間,雖然她在喬家複雜的環境中長大,但離這種刺殺的生活還是很遠,這是她第一次遇到這種事,躺在床上左思右想,也沒想出她有什麼敵人。
剛剛出門的裴逸也在想這個問題,他把車又開到酒店門前,剛好看到董彥在門口站著,他下了車,董彥看到他走過來說:“裴少,宴會已經散了!”
“嗯,有什麼線索嗎?”裴逸問。
“送蛋糕那個男人的容貌已經被畫出來了,蛋糕很普通,別的……暫時沒有!”
“就這些?”裴逸的表情十分嚴肅,甚至可以稱的上是狠戾。
董彥心裡一驚,馬上又開口說:“應該很快就會有新的訊息!”
裴少這個人一直都是帶著淺淺的笑意,就算生氣臉上仍是保持著笑意,看到他臉色鐵青也就是上次齊瑤打他那回,而這一次的臉色比上次更甚,可以想象,這次肯定又有人要倒黴。
瓊漿玉液裡的豪華包房內,司徒遲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喝著酒,房間內亂哄哄的,一群人有打牌的、有唱歌的還有跟女人的。他剛打了幾圈牌,覺得無聊自己一人來喝悶酒。
屋裡的女人穿的都很清涼,有幾個在司徒遲身邊轉來轉去卻不敢過來,像司徒遲這樣的男人動不動就談生論死,眼看他現在心情又不大好,沒人敢過來觸他的逆麟。
司徒遲不是沒看到那些女人,只是沒有對他胃口的女人,最近不知怎的,胃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