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傷他的心!”
喬沐希心裡暗自叫苦,看起來都認為是她過於警惕和冷情了,可是他們不知道喬東寒對她表現出來異樣的感情,這樣的事是難以啟齒的,她如何去跟別人解釋?只好說道:“二十多年都這樣過來的,如果現在再讓一個喬家人傷了我,我怕自己承受不了!”
裴逸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這件事也急不得,乾脆不再勸下去,又轉到別的話題上面。
裴逸和喬沐希吃過飯把她回家後才回裴宅,他一進門羅萍就迎了上來,心急地說:“趕緊說說,怎麼回事?”
“媽,坐下說!”他扶著母親坐到沙發上,然後才開口道:“裴默回來這件事我知道,他是被父親召回來競爭家主之位的!”
相信如果剛剛羅萍站著的話現在肯定要癱在地上的,這個訊息對她無異於一個晴天霹靂,她失聲地問:“為什麼?”
“媽,對不起,這件事還是因我而起的!”裴逸說罷,將唐婉蘇的事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羅萍聽了又氣又怒,幾近發狂一般地說:“我早讓你跟唐家那兩兄妹離遠點,你就是不聽,那個唐澤皓一天到晚陰陰沉沉的,一看就是攻於心機的人,唐婉蘇在你爸過壽的時候穿了身白裙子,這種不顧場合以自我為中心的女人根本就幫不了你,這下好了,你算是毀在他們兄妹手裡!”
“媽,這事兒是我做的不對,蘇蘇畢竟是受害者!”裴逸頭疼地說。
“受害者?女人喝個爛醉不吃虧等什麼?難道她喝酒之前沒這個覺悟?我看她是太想嫁進裴家演的戲,好向裴家施壓,讓你娶她!”羅萍的話就跟機關槍似的。
“媽,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自毀清白?再說她又不是不知道裴家對這方面也是有要求的,她沒了清白還有什麼資格嫁進來?”裴逸顯然對母親的話不太認同。
“哼,裴家家主之位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