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了,向魁的出現使她想嚐嚐戀愛的感覺,在裴成方身上沒有得到的,可以在另外一個人身上得到。
本來是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和他好好談談的,沒想到現在給說了出來,說了說說了吧,省得總憋在心裡不舒服。
裴成方沒說話,他總以為這輩子就如此過下去了,可沒想到他也會有被離婚的一天,他一向看不慣的羅萍突然要離婚了,要放他走了,他說不清心裡的感受,總之有些發堵。
很快車子就停下了,裴成方似乎找到一個離開的藉口,他開啟門下車快步走進門,步伐快而凌亂,有點……落荒而逃的感覺!
羅萍在後面慢慢的走著,其實“離婚”二字說出來也不那麼可怕,她心裡反倒輕鬆了不少,看來這段婚姻給她帶來的也不是幸福,或許放手就意味著另外一段幸福吧!
第二天一早,烏雲密佈的鄒家門鈴響了,鄒父以為是付鶴,趕緊讓人去開門,管家開了門,見是一位陌生男人,他問:“這位先生,請問!”
男人開口說:“您好,我是司徒少爺的手下!”他說著從懷中拿出來一個信封,說道:“這是昨晚損壞傢俱的帳單,司徒少爺讓我送過來!”
鄒母一聽就炸窩了,站起來說:“老鄒,他們太過分了!”
鄒父擺擺手,說:“管家,給他!”
管家點點頭,接過帳單一看,遲疑地看向鄒父說:“老爺,是……一百萬!”
鄒父的眉抖了一下,鄒母問:“怎麼這麼貴?”
門口的人倒是很有禮貌,他說:“是這樣,誰都知道我們茶館裡的傢俱都是古董,這上面有明細,我們還可以把損毀的傢俱拿過來,您可以找人鑑定,然後再賠付!”
“不用了,管家,拿支票來!”鄒父說。
管家聽令拿來支標,然後鄒父簽好,管家拿出去給了對方。
門關上後,鄒母嘆氣說:“這事兒太憋屈了!”
鄒父這次也真是被氣壞了,他沒力氣罵,說道:“這次的事兒真是你不對,女兒胡鬧你也跟著胡鬧,既然看到裡面什麼都沒有那就算了,現在不僅把付家得罪了,還把裴家跟司徒家全得罪了!”
“你說付鶴衣服上有香水味兒,這才多長時間就出軌?”鄒母有理地說。
“有香水味兒就是出軌了?就算個女人在公眾場合可能也會粘上菸酒味的,還有,你懷疑誰不好?懷疑喬沐希?裴逸是什麼人?他能允許自己老婆出軌?還有啊,喬沐希那人外界風評可是人品極高的,別看那麼多男人追她,她一向都是坦蕩蕩的,她要是那種女人早就有緋聞了,再說她還懷著孕呢,你是女人一點常識都沒有?”鄒父問。
“我那不是沒看到她懷孕啊!”鄒母咕噥道。
鄒父嘆氣:“要說你是女人還真是女人,你不知道喬沐希現在背景多雄厚,你說司徒家在y市的地位的?司徒塹現在不還是一聽說喬沐希有事兒就巴巴趕來了?”
“那不是裴成方在這兒呢?”鄒母不以為意。
“你傻!那是表面,司徒塹明白啊,喬沐希背後那個乾哥哥,不是普通人!”鄒父憂心地說。
“那這事兒就算了!我咽不下這口氣!”鄒母說。
“不算怎麼樣?你想事事都佔上風,那就得有那個本事才行,要說起來可心跟喬術希家世都是相近的,鄒家比喬家也不差,本來付家比裴家也不差,本來我們兩家相比都不算差的,可如今你看出差距了?為什麼出了事付家不站在咱們這一方?說到底還是咱們的女兒啊,不會做人!”鄒父今天才意識到兩人之間的差距。
以前他是沒見過喬沐希,所以不瞭解,他覺得自己女兒是極好的,今天看到了,才能明顯看出差距來,他靠在沙發上緩緩地說:“你瞧瞧昨天,那麼多人都給她出氣,她一言不發,這樣自己既不會有過錯,也顯得委屈,就連事情經過也不是她開口說的,如果一樣的事兒放在咱們女兒身上,我想她應該是鬧的最歡的那個吧!女人,有的時候就要女人一點,表現太強勢你把男人放在哪裡?如果昨天女兒知道示弱一些,事情也不會鬧到這個地步!”
“現在說什麼也晚了,以後怎麼辦?你說付傢什麼時候來?”鄒母問。
“我看是夠嗆,昨天付良庭的表現你也看到了,本來我是想給女兒一個機會的,可讓你生生給毀了,你說對方不接人,咱們怎麼讓孩子自己回去?”
“那……”鄒母聽他這麼一說也沒有主意了。
鄒可心倒是一早就去上班了,昨天被摔的身上到處是傷,最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