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快步跟上,聖少主這四年來不但從一個弱質少女成為尊幫的威風少幫主,連她的身高也急速拉長。
一七五的高挑,加上九頭身的比例,聖少主挺拔得比男人還要俏帥。尊幫裡的男女,包括僕傭們沒有一個不為聖少主沉迷,她天生便俱備眾人服膺的領導魅力,太母實在是太有眼光了,尊幫的未來一定是光芒萬丈。
珀茨停下步伐,她眼眯一淡笑,“我的大貓?”
安妮敬答,“它已經在你的專機上,似乎睡著了。”那隻大貓其實是小老虎。
珀茨滿意的點了下頭,“叫約翰他們不要再呆呆的盯著我笑。”
“他們……”不知算不算犯上不敬,哎,聖少主遲早是皇的妻子,他們的暗戀註定失戀。
“安妮,上機。”分分秒秒都是不能浪費的珍貴,這四年的苦練便是造就今日的“聖”。
波士頓
暖陽高照,絲毫不見秋風的影子,尊幫第九分部正式成立,此一據點將是尊幫跨進金融大幫的前哨站。
忙碌一日後,珀茨終於得以空閒的品嚐一杯黑濃咖啡,也只這一時刻的她才是屬於她自己的,那個人是否也正享受曼特寧的咖啡香氣?她對他的思念已經氾濫成災,揪擰著的心刺疼得緊。
“聖。”
她抬眼,並未起身,“祖母,您還未歇下?”簡直是精力充沛的老人家。
凌海瑛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奇詭的眼神之中壓抑著哀憐之情。
嗅到不尋常的氛圍,珀茨單刀直入的詢問,“發生什麼事嗎?和我有關?”
凌海瑛低嘆著,“或許是我評估錯誤,聖,我這老太婆對不起你。”
“祖母?”
“你總是要痛一次的,我想,最慢三天後你也會知道,由我來操這一刀吧。”
珀茨微懼,她的血色一忽兒轉白。“是不是皇發生……他受傷了,或是遭受暗襲,不幸……”噢,不不,他不能死,她還沒有和他重逢啊。
“他還活著,沒有受傷,你明白的,十二鷹幫的勢力已是黑道霸主,這四年他的狠戾殘噬更甚往昔,血腥兩字幾乎成為的他的另一代稱。”
重重的籲喘一口氣,珀茨簡直不敢想像如果他離棄了她,她將如何自處?
“可是您說我會痛……”只有他的安危能夠使她哀痛欲絕,她已經是強中女王。
凌海瑛將視線往旁移開,“如果他即將結婚,你能夠捱過這一刀嗎?”
“啊?!”她猛一顫,“他要結婚了?!”新娘自然不是“理應”亡故的她。
“三天後,皇將在藍大衛教堂舉行婚禮,他的未婚妻子是華裔女孩。”
“不!”
“孩子,這是事實,即使很殘酷,即使你不願接受,它仍是事實。”
“不!不不!”她拒絕相信!或許是誤傳,或許是傳媒的捕風捉影,他不可能另娶他人的!
他說過,她是他的妻子的唯一人選。“您騙人!”撕心裂肺!
凌海瑛不禁老眼溼潤,“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整個紐約都沸沸揚揚,十二鷹幫在道上是舉足輕重的首腦地位,除了是事實以外,還能作何解釋。”
“不!我就是不相信!”誰來救救她?
上帝,讓天塌了,讓地裂了吧,讓一切的一切全部化為塵煙。
“聖,你是尊幫的聖少主,並不是四年前‘應該’被炸死的祝珀茨,那個皇深深愛著的女孩已經不存在了。”
“我是聖,是呵,我是美西的聖,因為我‘死’了,所以他決定娶另一個女孩子,他以為我已經死了,死了,什麼都沒了,愛情無法超越生死和時空。”
“孩子……”她原以為皇是非卿不戀的痴心種子,唉,她對不起義孫女。
迷茫空洞的眼神一閃,珀茨倏地輕輕笑了起來,“不能怪他,我不能怨他薄情是不是?他不是不愛我,只是愛不長久,他對我的愛已是過往,已是曾經的悵然,畢竟他以為他的珀珀已經屍骨不全。”
凌海瑛哀傷著,“‘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這個中文句子他一定沒聽過,孩子你要堅強,我相信即使他另結新歡,他的心裡一定留有一處位置給你。”
“是嗎?就算有,恐怕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小角落,他現在的心裡、眼裡應該只有他的未婚妻,那個幸運的女孩。”
“或者趕去紐約,阻止這一場婚禮,讓皇知道他的珀茨仍在人間,仍然愛他至深。”
“祖母,請您去歇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