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禁閉麼?”令狐嬌暗暗納悶,從前見那雪溪也算是個伶俐的,很得侯爺歡心,怎的被抬了位分,反倒失了寵愛,沒個消停?
莫不是侯爺喜歡偷著掖著,而不喜歡光明正大的路數?那雪荷自被收用也是沒了下文,她就沒見蕭燼往荷風院去過。
瞧蕭燼將正房挪到書房這一出,就不是正常路數,看來侯爺不太喜歡走常規路線啊。
令狐嬌若有所思。
看來要把那趙婆子再叫來,多買幾個中用的丫鬟在府裡放著,決不能再主動往侯爺面前湊了。
主子想起一出是一出,海棠也只有在心裡苦笑了。
前幾日汝寧長公主下了貼請各府的夫人小姐前去赴宴。
說是聚宴,但明眼人都知道這是要給長公主的兒子相看媳婦。只是為了掩飾,便連令狐嬌這般的新夫人也是要請的。
除了歸寧那次還不曾出過門,況且汝寧長公主自小待她如親兒,情分深厚,令狐嬌自然是要去的。
鏡中的佳人似與從前有了些許不同,眉目含春,肌膚細膩,面色紅潤,雙頰自然而然的胭脂色,一顰一笑都顯出了些許風情。
難道是因為嫁為人婦的緣故?令狐嬌瞧著鏡中人有些陌生。
海棠倒是心裡門清。
主子和侯爺的衣物都是她們收拾的,她哪能不知道這幾夜兩人的歡愛纏綿。只是不知那落紅卻不曾在被褥上瞧見,讓她感到稍許納悶。
令狐嬌坐著侯府的車子一路自然順暢無比。到了長公主府,雖門前車水馬龍,但自有相熟的下人抬著清油小轎迎她入了內室。
虞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