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聽不見水聲,蕭燼不禁皺了皺眉。
“這是在作什麼?”蕭燼看著昏昏欲睡的令狐嬌,冷了眉色。那銳利如刃的眼神卻是看著海棠。
海棠嚇得手一抖,擦背的澡巾立馬便掉進了澡盆裡,濺了驚詫抬頭的令狐嬌一臉水珠。她噗通一聲跪在了溼地上,死命地垂著頭。
令狐嬌一瞧蕭燼,趕忙拿澡巾掩了前胸,囁嚅道:“你。。。。。。你怎麼進來了?”
蕭燼眯了眯眼:“來看你是不是掉盆裡淹了?”
“主子著了涼也是你擔待得起的?自去管家那兒領二十軍棍。”蕭燼根本連看都沒看海棠一眼,而是從架上掀了袍子一把將水中的令狐嬌拽起來裹了身子,嚇得令狐嬌驚叫一聲,趕忙摟住了他的脖子。
海棠聞言心頭一涼,登時趴在了水灘裡。她是不是聽錯了?軍棍。。。。。。頓時兩眼一花,竟是昏了。
令狐嬌咬著唇坐在床上,小聲道:“你先轉過身去。”
蕭燼看著她披散著一頭溼漉漉的長髮,愈發顯得小臉尖俏,正眼神慌亂地盯著自己,不由微微挑眉,似笑非笑,道:“你身上哪處地方本侯沒瞧過?”
聞言,她的小臉更紅了幾分,乾脆扯過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不料剛裹上的被子卻一把被人扯開,令狐嬌立馬撐床坐了起來,一臉警惕地盯著蕭燼。
“把頭髮擦乾。”不知何時蕭燼的手裡多了一條幹毛巾。
“我自己來。。。。。。”令狐嬌剛被嚇著,怎麼都不願意靠近他三尺之內。
“你會麼?”蕭燼淡聲。
“我。。。。。。”
“過來。”蕭燼只一眼瞧來,令狐嬌便低頭爬了過來。
令狐嬌渾身僵硬地背靠在他懷裡,雙手還緊緊掩著蔽體的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