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青花瓷碗……”
沈之硯強忍著爆笑的衝動,在電話那頭問:“魚頭、魚身分開,和毀了個青花瓷碗有什麼關係?”
賀大少脖子一梗,強詞奪理:“分開了不就得多用個碗來裝啊?碗一多,手忙腳亂的不就容易打破麼……”
“哦——”沈之硯憋著笑,拖了個長音。
“哦什麼哦!”賀大少滿心不爽地把摔碎的瓷片掃到簸箕、倒入垃圾桶,拍拍手,然後轉身看灶臺,半晌,不確定地問:“魚燒好了裝盤,還要把松子下油鍋撈一遍啊?不放鬆子放花生米行麼?油炸花生米有現成的……”
沈之硯默默地甩了把汗,幽幽問:“你做的這道是什麼魚來著?”
“松鼠桂魚。”
“為啥叫松鼠桂魚你知道麼?”
“不就是炸的魚肉倒豎,像松鼠的毛髮麼。”
賀大少把菜譜翻的倒背如流,自認這點理解能力還是有的。
見電話那頭遲遲不給答覆,不耐煩地皺眉:“沈之硯,你別娘兒們似的問三句才答一句成麼,等你個回覆怎麼那麼難,老子的魚都快要燉爛了。”
“……”沈之硯表示好心塞,無力地說:“你不想擱松子……”
“不是不想擱,是沒買。那油炸花生米還是小區的保安隊長送我下酒的。”
“……”
“算了算了,我自己想辦法。”賀大少沒空和個神思老不線上的傢伙對話,果斷掐了手機,站在灶臺前,瞪著鍋子裡翻滾的桂魚想對策。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嗎?”禾薇聽到這裡,輕輕推開放式廚房的移門,含笑問某人。
賀擎東被她嚇了一跳,拿在手裡的鍋鏟差點飛出去,狼狽地接住後,扭頭衝小妮子露了個俊美非凡的笑容:“不用不用,你做作業去吧,飯好了我叫你。”
心裡後悔的不要不要的。
早知就不信誓旦旦地做什麼松鼠桂魚了,和石斑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