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事兒忙到出入歌舞廳?事兒忙到偷自己堂妹的狗拿去賣?呵!要不是血緣關係斷不了,我真特麼不想認她是我妹……哦,現在被抓進去了害怕了才想起我這個哥來了?我說媽。你也甭東奔西跑地給她想辦法,就讓她在裡頭多蹲幾天,好好反省反省……”
禾大伯孃哪肯呢,就算兒子說的是真的,也做不到眼睜睜看著閨女在那種地方吃苦受難啊,於是手提包一撈,跳上禾家埠到清市的班車火急火燎地趕來了。末班車幾點她壓根沒關心過。因為想好了要逼老三倆口子載她回禾家埠順便撤案。再不濟在老三家住上一晚然後第二天再一起回去也成,豈料莫名其妙冒出個侄女物件,還說自個兒閨女的事。是他向警方施的壓……
“呸!肯定是老三他們搗鬼,就算是毛腳女婿,沒他們鼓吹,他一個外人朝我們家美美施什麼壓?”
禾大伯孃越想越覺得自己真相了。本想去車站的。腳步一頓,決定在清市住一宿。三妯娌不是說了嗎?侄女明天上午十點的飛機,等侄女帶著那個男人走了,自己再找老三倆口子好好說說。要真是毛腳女婿,這事兒應該更好辦才對啊,哪有丈母孃聽女婿指揮的?
禾大伯孃決心滿滿地自我點了點頭,在附近找了家瞧著還算乾淨的旅館,湊合著住了一宿。
第二天。心焦如焚地熬到下午,掐準時間跑來禾家。
想著這下家裡總該只有倆口子了吧?以老三倆口子的懦性。先來幾句硬的,再來幾句軟的,不信他們不鬆口。
禾大伯孃想的是很美好,禾家倆口子也的確如她猜的送兒子閨女登機後回來了,但唯獨漏猜了一項:賀大少還住在丈母孃家刷好感。
開門的正是他。
禾大伯孃當下結巴了:“你、你、你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