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吃點水果。結果被老爺子戲謔的笑眼迫地逃回來了。
“怎麼了這是?”賀擎東看她小臉紅撲撲地跑回來,微挑俊眉問。
“還不都是你啦。”禾薇嘟嘟嘴,嗔睨道。
賀擎東輕笑了一聲,拉她在身邊坐下,拿果籤叉了塊蜜瓜喂到她嘴邊:“好,都怪我,別惱了,吃水果。”
賀大少閒來無事就翻幾頁《追妻秘笈》,“媳婦生氣時怎麼哄媳婦開心”這一條早被他背得滾瓜爛熟了,三言兩語哄下來,本就沒什麼氣性的小妮子,立馬又高高興興地和他說話了。
果然,男人在這方面有著極其敏銳的感悟力,如同“沒有醜女人只有蠢女人”這句經典語錄,同樣的,這世上沒有不懂風情的笨男人,只看他夠不夠上心、夠不夠用情了。
小倆口邊分享脆脆甜甜的蜜瓜,邊聊天。
說到下個月即將參加的兩場婚禮,禾薇很是不解地問:“你二弟之前不是已經在軍部上班了嗎?怎麼突然又調去南城部隊要從基層做起了?”真要從基層做起,幹啥不一畢業就去?
賀擎東聽老爺子提過原因,大概是二叔怕兒媳進門後,婆媳大戰不斷,於是果斷地把兒子踢出了家門。南城離京都夠遠吧?而且沒個三五年回不來,等回來估計孫子都抱上了。有寶貝孫子打頭陣,婆媳間那把莫名其妙的戰火,總該消停了吧?
“……我也是聽爺爺說的,具體誰知道呢。不過你也看到了,曜南那媳婦每次來家裡,二嬸哪次不鬧地大家都不開心?要不是嫌離婚難聽,而且多少會影響曜南今後的仕途,二嬸能逼著她兒子把這婚給離了。這麼不情不願地給兒子娶媳婦,你說婚後能好過?二嬸那脾氣,嘖,我可是領教多回了,想改我看是難。”
禾薇叉著一塊蜜瓜還沒來得及吃,被說了一串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