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企業畫設計稿。這種活是沒有稿費的,純粹積累經驗、鍛鍊自我。
直到大四臨近畢業,她開始輾轉大大小小的人才市場,不再去社團報到,才沒再見過他。倒是接到過一次他打到宿舍的電話,說是他從別的渠道得來一張名企推薦表,讓她下樓拿。她沒好意思接受。無親無故的,憑啥受他這麼大的禮。
一晃五年,真是物是人非啊!
禾薇內心無比感慨。
同時感動於偶然聚在一個社團的校友,能在她死後五年,每年都來她的家鄉給她掃墓。
吃過餃子,傅辛安在禾薇大哥的陪伴下,上山掃墓。
快到禾薇的墳冢時,禾薇大哥遇到同村一個比較談得來的友人,拉著他說起一個小時前,包建強他爹在村路岔口摔了個狗啃屎、膝蓋骨粉碎性骨折的事。包家這些年沒少給禾家使絆子,尤其是承包水庫的事,明裡暗裡地使了多少壞啊,因此禾薇大哥一聽,差沒笑出聲:“敢情骨折還能傳染啊。我爸摔傷了腿他也跟著受傷,陪我爸‘坐月子’呢,這禮也忒大了……”
村民同樣要笑不笑:“村裡都在傳,說他壞事做多了遭報應。他在醫院上完石膏回來,愣是嚷嚷著說有人陷害他、故意在他家路口埋陷阱,指揮他兒子去現場找證據。包建強在那條路上來來回回找了不下二十趟,都沒發現他爹說的坑,那路平整的跟水泥板似的,問附近幾家鄰居,都說沒在那個點看到有誰經過,真邪了門了……”
禾薇在她大哥的身側吐了吐舌。幸虧她馬上把那坑給填平了,還恢復成原先的模樣,不然真會露陷。
大概是見她大哥聊及包家的倒黴事興致不小,傅辛安便提出一個人去掃墓即可,留禾大哥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