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斜著身子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邊抖邊笑,絲毫不怕被日國選手聽去會怎麼個怒臉,他覺得心情好那就拿來說咯。
而坐他身邊的鄭老和常建軍,也一改以往的厲聲正色、一本正經,摩挲著手裡的茶杯蓋垂眼淺笑。
主辦方代表的心情複雜地簡直沒法形容。
哪怕不是從國家和政府的角度考慮,單是身為華夏人。今年這比賽自然是一個獎項都不留給錦繡莊最好。
可站在刺繡界的立場,所謂文化無國界,既是行業內部的交流賽。當然希望錦繡莊能拿出自己最得意的繡技。
他可是早就聽說錦繡莊裡有名日國繡娘懂一種失傳已久、且比古繡還罕見的繡技。如果這則傳聞是真的,那麼,這繡技一旦面世,錦繡莊儕身前三那是板上釘釘的事。
畢竟,100分的加分呢,得靠10種比賽要求以外的基礎針法才能拉平。各繡坊的高階繡工,既然透過了資質考。除了古繡之外的那些基礎繡法、超基礎繡技,都是懂一點的,無非就是精不精的問題。
這麼一來。罕見的繡技就成了決定性因素,說不定一亮出來,就能把金獎捧走了。而只要是這個行當的從業人士,尤其是學究派。哪個不想在有生之年見識一下罕見的繡技啊。如果能學得一招半招、然後廣為傳承那就最好了。
主辦方代表糾結來糾結去,最終還是決定讓志願者再跑個腿:“你去問問那個選手,要不要找校醫看一下。”
“哎,老頭兒要找校醫去給她治了。”石淵拿手肘捅捅徐海洋。
“隨他去。”徐海洋看上去一點都不擔心。
石淵好奇了,壓著嗓音問:“你到底把藥下哪兒了?”
徐海洋得瑟地晃了晃腦袋,半晌,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