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小新忙道:“大伯,剛才撞了你,有沒有關係,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大伯呵呵一笑:“沒關係,就是疼了一下。對了,你們那麼慌張地跑出來幹嘛?”
周靚面色如紙,戰慄著說:“裡面……裡面有三口棺材,嚇死我了……”她邊說邊挽緊林小新的胳膊,似乎找到一個依靠能讓她的驚懼慢慢淡化。
大伯哈哈大笑:“小姑娘,瞧把你嚇的。這樣吧,兩位到我家裡喝口茶吧。”
林小新點點頭:“那就打擾大伯了。”
“瞧你說的,讀書人啊,就是客氣。”他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
林小新感覺心裡安穩了好多,雖然說早上出師不利還被痛扁了一頓,但是找阿靈的家鄉卻非常容易,也算是讓他覺得沒那麼背。
大伯的家是三層小樓,別看這地方比較偏遠,不比城市,但房子都不算太爛,看來改革開放的春風還真是吹遍了大地。
大伯道:“你們來得還真是時候,我兒子兒媳都還在家裡,晚上你們就住我家好了。”
林小新忙搖手道:“不了,不了,我們還有事情。”
大伯呵呵笑道:“那沒關係,到了這裡,怎麼也要到我家休息一會再說。”
周靚點頭道:“謝謝大伯。”
大伯果然是大伯,中午的家裡院子裡擺了三張桌子,其中一張上坐了七個人在喝酒,另外兩張桌子擺著吃剩下的酒菜,院子的角落裡幾個小孩在玩過家家,而幾個女人則是坐在太陽底下打毛線。
看到大伯帶著兩個人過來,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特別是兩人洋氣的打扮,還有周靚漂亮的臉蛋,都讓一群人感覺新鮮。
大伯大聲說道:“今天喜鵲叫,貴客臨門,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林小新林先生,他是……”
沒等他說完,林小新接道:“我是阿靈的男朋友。”
這時候,所有人都呆住了。
大伯似乎並不在乎其他人的眼神,手指向周靚說:“這位是……”他停住了,說實話,他並不認識周靚。
好在周靚馬上接過了話:“我是阿靈的朋友。”
這時候一個女人開始了哭泣,她看上去五十左右,臉色很黑,人很瘦,坐在凳子上垂著頭在抹眼淚。
大伯大聲地說:“不要哭了,客人都來了,這樣不像話。老三,去勸勸你媳婦。”他轉頭對周靚說,“哎,這是阿靈的娘,老三就是她爹。”
林小新掏出一包煙,四下開始分,直到他走到阿靈父親的面前,他看到的是一張滄桑憔悴的臉,大概阿靈的離世對他的打擊很大。他顫抖著手接過了林小新的煙,在他幫他點起香菸的時候,他的手指輕輕地點了點林小新的手掌,這表示的是謝謝的意思。
林小新低聲道:“伯父你好,阿靈在世的時候對我說起你們,說很想念你們,所以這次我來四川也是特地來看望你們……”
阿靈的父親沒有說話,看他的樣子是有點哽咽說不出話來,雖然喉結在上下移動,但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大概是想說什麼話又給嚥下去了。他只是顫抖著手,緊緊地握住林小新的手指。林小新感覺到他那粗糙如同樹皮一般的手掌,親切得如同自己的親人一般。
大伯走了過來,拍拍阿靈的父親:“老三,快過來坐好招待客人,別讓人笑話。”
阿靈父親點點頭,拉著林小新的手,非要他坐在自己的身邊,而周靚則是被他們家的女人簇擁著坐在一起打毛線。
大伯很豪爽,二伯很客氣,就是阿靈的父親不怎麼善於言辭,還有阿靈的堂兄弟好幾個,熱情地端起酒杯敬他,他忙不迭地推辭,但怎麼也推辭不了,一杯接一杯的燒酒落肚,雖然是非常小口地喝,但他已經感覺到胃在燃燒。
不過奇怪的是,今天他居然沒有什麼醉意,本來以他的酒量,三瓶啤酒下肚就得開始打醉拳了,摺合成白酒,估計也就是一兩就要開始走路摔跤,今天大概喝了三兩多了,還沒有什麼感覺。不過要是有感覺的話就麻煩大了,他想起大學時代的一個校友,一個學生會里的漂亮美眉,老被一群男孩子眾星拱月地捧著,但由於太過豪爽,喝酒只要一勸就喝,結果一次學生會幹部的聚會,林小新喝了幾瓶啤酒就摔到桌子底下了,而那個女孩子一杯接一杯,啤酒喝了喝紅酒,紅酒喝了喝二鍋頭,還絲毫沒有感覺。結果一群男孩子全趴下了,她竟然搖搖擺擺地走回了宿舍,但可怕的事情就在半夜發生了,美女直接被120接到醫院,搶救了幾個小時才還過魂來,等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