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就生長在富裕的上流家庭,常常參加一些晚宴,穿慣了這些難以行動的禮服,所以走路還不成問題。
問題在,禮服前露後露的情況下讓她無法專心,總覺得稍稍一個動作,僅僅危遮在胸前的兩片布恐怕就會穿幫,所以她一直小心翼翼,不敢做出太大的動作。
她自然也明瞭閻羅炙這麼做的用意,他是想徹底羞辱她,讓她在大庭廣眾下丟臉。
她不會讓他得逞的!
“笑。不要讓人以為我欺負你。”閻羅炙緊緊箝住戚祖兒的腰。
被箝得難以呼吸,戚祖兒整個人側貼在閻羅炙高大的身體旁。
“你又為什麼不笑?”他沒欺負她嗎?明眼人一看也知道,真是睜眼說瞎話,表面上裝樣子騙得了誰?
他回頭冷峻看著她。“沒那必要。”
“那就對了,我也不認為有必要陪笑。”
“別忘了你是我買來的。”
他這席話,她是該生氣,但她卻隱忍下來,甚至附和著他的話。
“我明白,但我純粹只是你買來的,我只需為你一個人陪笑就夠了不是嗎?”
閻羅炙倒是很訝異戚祖兒會這麼說。
依照慣例,她肯定會因為他的話而氣憤不已,甚至想反抗,但今天卻反常的連動怒跡象都瞧不出來?
“你倒開始適應自己新的身分了。”
她將臉別過,淡淡地道:“不適應也不行。”
此時布拉格這方的主辦人帶著諂媚的笑走了過來。
“啊——閻羅先生!”
主辦人是位蓄著白鬍的中年矮胖男人,他看見性感的戚祖兒便想一親芳澤,佔一下便宜。
閻羅炙見主辦人色胚般地想執起戚祖兒的手吻,他馬上奪過戚祖兒白皙玉手,冰怒地瞪著主辦人。
“沒人敢動我的女人。”
主辦人的臉色極為難看,而四周的人也對此時的狀況開始竊竊私語,紛紛交頭接耳地對閻羅炙的行為指指點點。
流傳唱片的人員馬上走過來想解決眼前這一切。
“濟茲先生,這次多虧了有您的大力幫忙,演奏會才能順利結束,可見您在布拉格的影響力很大。”將閻羅炙納入旗下,他只會替公司找麻煩!唱片公司人員在心裡犯嘀咕。
人只要一被捧,什麼不愉快的事都會煙消雲散。
“那沒什麼,小意思!”主辦人自滿地仰頭大笑。
而閻羅炙根本不管眼前的禍是不是他闖的,逕自拉著戚祖兒往人少的地方走。
三月二十日 天氣 晴
不准我與家裡的人聯絡,為什麼?
就算聯絡上了,我仍舊得待在你的身旁兩年半的時間,你究竟在怕什麼?
你的佔有慾越來越明顯,越來越令人產生不安。
你可以為了不讓任何男人碰我一下而得罪演奏會的主辦人,卻將所有的禍扔給唱片公司的人員去收拾;已經有太多人對你產生不滿,同臺的音樂家、工作人員甚至是我,都無法理解你的人、你的一切。
一再地對外表示我是你的女人,一再地讓我在公開場合丟盡臉,你的用意只是想懲罰女人對嗎?你只是想讓我感到羞憤,讓我知道你的強勢與主導權,你只是想一展男人天生的霸勢罷了。
阿爾妮亞……阿爾妮亞,這個名字在你心底烙下的痕跡何止千丈,恐怕再沒任何人能取代她在你心裡的地位。
雖然如此,但我依舊是沉淪了,沉溺在你無意散發、卻在舉手投足間綻放的魅力中。
我想……你有意無意對我流露出的霸道已徹底攻佔我的心了。
第7章(1)
靠著米白色陽臺扶手,一陣涼風由戚祖兒裸裎背部竄進衣服內,她抖了起來。
“把這喝了。”
閻羅炙不知何時端來兩杯香檳,接過酒杯,她大口喝下金黃色的汁液,熱呼呼的感覺沿著食道往下蔓延至胃,使得她整個人暖和起來。
“為了我而得罪主辦人,值得嗎?”
她不想對他剛才佔有性的言行下太多的幻想,她也不相信他那行為是因為喜歡她,相反的,他可能只是在對外宣告對她的佔有權,如此而已。
這些天來,對她的佔有慾一次比一次強烈,不容許有人碰她一根寒毛,就連碰一下秀髮都不行,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只知道自己越來越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這種對她而產生的重視感!
“你這是在教訓我嗎?”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