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的一輩子。”南昱若谷笑著,抽出右手,握住尚瑝霽的右手,溫暖著。
時光無法停留在某一刻上,這時的美麗無法永恆,一個承諾,便許下一輩子的事。
一直躺在床上的南昱若谷悶壞了,好在不時,尚瑝霽來看看,閆燚送來寫東西,打發時間,閒餘時間又飛鴿傳書回去一封家書,讓葛斐然不要擔心,等過幾日回去解釋。
一直到幾天後,拆了繃帶,尚瑝霽才允許下床出去活動。
“田小姐今天就到了,就是,我看那女的還能獨霸主子多久。”
“就是,也不知道。。。”
婢女在窗外的交談聲擾了南昱若谷的午夢,至於她們口中的田小姐,更是讓南昱若谷整個人都清醒了。
下午的太陽不是太毒,南昱若谷便出院走走,逛著逛著,來了主廳,尚瑝霽正在和閆燚交談什麼。
“傷還沒有好全,回去休息。”尚瑝霽看到南昱若谷的出現,吩咐著。
“不要,再休息,整個人都快散架了。”南昱若谷嘟著嘴反抗。
“主子,田小姐來了。”一奴僕喜形於色的跑來通報。
“霽哥哥。”少女輕柔的嗓音帶著思念,少女步步生蓮,款款而來,柔若無骨,江南河畔的一隻弱柳,帶著絲絲病態美。
田錦瑟嫣然一笑,柳眉輕彎,“霽哥哥,錦瑟這幾天可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