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明亮的心臟都快到嗓子眼兒了,這一手,可真是玩的絕,空城計,**,還真不是人唱的。
那頭幾個大兵要不是都是精兵強將,早年都在邊境和武裝份子交火過,誰他**的敢這樣託大,幾十號人,敢和上千人對峙?
可是陳明亮吃準了魏學剛魏學兵兩兄弟不敢冒險,就算南定城只有上百條槍,真要是血拼,魏學兵魏學剛應該清楚,他們可真是耗不起的。
在南定城這裡耗死,明天林飛虎就能抄了他們的老窩。
就現在,在那邊兩個城裡,說魏學剛魏學兵沒留個七八百號人馬,誰他**的信?林飛虎在一旁虎視眈眈,將鮑有祥從薩爾溫江以東詐出去之後,便是佔據了原先的幾塊地盤。
也算是有模有樣地拉起了架勢。
但是林飛虎也清楚,他沒辦法像以前一樣的。
在邊境,如果種鴉片,到頭來,除了讓中國政府厭惡,說不得最後還要被使絆子下黑手,被黑死在中緬邊境,已經不少人了。
他林飛虎可不傻。
所以,鴉片是絕對不能碰的。
只能說,必須找一個別的路子。
張賁能夠修路拿到路權,那是因為他底子厚,中國國內背景放在那裡,更是手頭攥著什麼寶貝,讓中國政府似乎頗為傾斜,這一點,林飛虎清楚,魏學兵魏學剛也清楚。但是為什麼魏學兵魏學剛兩兄弟敢動手?
那是因為,這兩人打定主意,如果拿下了張賁,他們不就拿下了路權嗎?不就可以大搖大擺地做一回代理人嗎?張賁可以做的,他們憑什麼不能做?
腦子一熱昏的人,不在少數。
“前面可是南定城的朋友?”
這邊派來一個雲南方言的漢子,個子高高,精瘦強幹,說不得是個風裡雨裡的好漢子,只可惜,跟了魏學兵魏學剛這倆雜碎,埋沒了。
陳明亮使了一個顏色,手底下的人打出了一隻旗號,乃是一個陳字在上面。
對面的人本來就知道是他陳某人駕到,卻還要這般做,必定是試探虛實。
陳明亮倒也不懼,冷笑一聲,又使了一個顏色,那七八個高音大喇叭突然響了起來,那是一早就錄好的玩意兒。
這光景,就是直接放呢。
“放下武器,立刻投降,你們已經進入南定軍的攻擊範圍給你們三分鐘時間”
那聲音極大,是陳明亮自個兒的聲音,接著就是幾百號爺們兒的吼聲,那聲響,彷彿是一道氣浪,呼啦啦地過來。
來的那個雲南方言漢子,愣了一下,只覺得前頭藏著的人馬,怕不是小一千人吧。
別說他了,後頭魏學兵魏學剛拿著望遠鏡看的時候,看到那一排排的帽子鋼盔還有步槍,那真是臉都綠了。
魏學兵扭頭說道:“**,陳明亮這孫子夠陰的,瞧著才百多號人,恐怕坡上還藏著幾百號人。你看,那樹叢搖動,明顯和風向不同,這***是想要陰我們一把”
那山上,樹木之間有繩子纏繞著。
幾個力大的壯漢,正在拉扯著,樹木搖晃的方式,和風吹的完全不同。
這一驚一乍,讓魏學剛有些惱怒,喝道:“**,老子就不信咱們小兩千號人還幹不過他們老子用裝甲車開路這群臭*子養的,老子不信這個邪”
咕嚕咕嚕咕嚕……
那裝甲車開出來的時候,著實把人嚇了一跳。
陳明亮也是額頭上冒著冷汗,邊上一個鐵兄弟問道:“陳頭兒,咋辦,這群***有裝甲車”
上面架著兩挺機關槍,左右還跟著幾十個步兵,手持k,一看就是長久在這種狀況下活動的,嫻熟的很。
陳明亮深吸一口氣,突然跑到了一個狙擊點,這時候高音大喇叭裡傳來聲響:“前面的裝甲車注意再繼續前進,我們將要開火警告,繼續前進,我們將要開火”
那裝甲車咕嚕咕嚕地前進,雙方的頭腦們都是緊張不已,魏學剛也不知道為什麼想要繼續試探,因為他感覺,這前面的人馬,太像是裝腔作勢的了。
再一個,他想要賭一把,賭張賁沒有那麼多的兵力分散。
他知道張賁有多大能耐,南定城能弄多少人馬?他就不信了,當地那些左右都不分的土包子,還他**的能夠成精兵?
當然不能。
不過唬他們兩兄弟,卻是綽綽有餘。
車子推進了二十五米,這個距離中,一切都似乎很激動。
氣氛很緊張,雙方還在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