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
而在商業交鋒之外,是另外一個戰場。
四大財閥組合的大本營佈置的“虎狩獵”計劃一次又一次的挫敗,已經到了讓人無法姑息的地步。
張賁不死,不論從經濟還是危險度方面來看,都不是什麼好事。
雖然中國國內想要張賁死的人多如牛毛,可是真要讓這群外強中乾的廢物下定決心,卻反而還不如日本財閥這些有著直接衝突和顯性威脅的外國人。
中海市的巍峨大廈之中,跪坐著的浦島居正目不斜視,看著三井友住,道:“主公,以上就是山崎熊二的佈置,雖然從表面上看,多方力,有著成功的機率,但是張賁身旁的高手如雲,強手如雨,山崎熊二還是低估了他們的能力。”
三井友住點點頭,他一向認為這是以卵擊石,尤其是,用的是對方最強的一項能力去交鋒,這根本是自取其辱,甚至是自取滅亡。
大本營中的財閥家主們想些什麼他並不清楚,但是三井友住因為三井財團的內部傾軋,確實在海外投資中獲得了極大的利益。
主要是本家無暇兼顧海外的投資,三井友住於是逐漸將這些資源掌握在了手中。也因為其手腕和活動能力的爆,三井財閥的本家也似乎是突然重視其這個低調的三井家的庶出。
三井友住的話語權從他在三井家的百人會議中,就能看出來。
他如今是坐在二十四個排位置中。
“浦島君,如果山崎熊二有下一部動作,你就保持沉默吧,這項計劃,毫無疑問,只有失敗的可能。那頭猛虎已經出了大本營的估計,可能,也出了中國政府的估計,他已經失控了。”
三井友住的話如醍醐灌頂,讓浦島居正茅塞頓開,他之前始終無法明白,為什麼突然張賁就跳出中海跳出中國,跑到緬甸那個鳥不屙屎的地方。
現在三井友住的一番話,卻是點醒了他。
他身上的傷患還沒有完全完好,雖然有光子實驗室的特效藥,但也只是加快身體的復原度而已,並沒有因此而就完全完好。
鬼名山九人眾,已經除名矣。
“但是……如果張賁不除,主公在東南亞的佈置……”
“他人在緬甸,在緬甸內戰沒有結束之前,想要染指東南亞,是不可能的。而且,你不瞭解他的家庭構成,以他的出身來看,恐怕他的忠義之心,遠我皇國志士。中緬二號公路,也是他的一種態度,從政府的角度來看,這是有百利而無一害。雙贏的局面才是長久的局面,他的避險嗅覺不錯,同時……也能夠跳開政府的影響和控制,這就是一種天生的本能。不過……你說的對,將來,終究還是要面對他的,只是,該怎麼應對呢?這真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難題。”
三井友住無奈地搖搖頭,卻是沒有再冥思苦想下去。
而此時,已經是農曆二月初八。
張賁張耀祖張三賢都沒有回家過年,而揚州張家張德功在門口守盼了一個月,臘月十五盼到正月十五,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盼到。
兒子沒來,孫子沒來,重孫子更是沒來。
張家大院也過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寂寥新年,冷清的可以。
別人都是好奇,張家的男人都死到哪裡去了?
只有熟絡的人,才會說上一聲:哪裡去了?去外國承包工程去了,賺大鈔票去了。
於是那些人便噢了一聲,羨慕的眼神浮於言表,卻又不知道,這工程,可真是太大了,賺的錢,也是讓人心驚膽顫,時不時地要抽冷一下。
菲爾普斯被滅,英國陸軍接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誰都沒臉去將這份情報繼續往上遞。
皇家空軍和皇家海軍的冷嘲熱諷就差說“大不列顛的榮耀還是由我們來創造吧”這樣的榮耀。
而這個情報自然是不能夠讓他國知曉,只是讓人慚愧的是,從巴黎到柏林,西歐十五國幾乎人人都知道一般,都知道,那約翰牛在緬甸,吃癟吃到了極點。
高盧雄雞在論壇上甚至大言不慚:英國陸軍的無能,再一次體現的淋漓盡致。
約翰牛的軍迷只在論壇上回復了一句話:馬其諾防線的法蘭西陸軍來賀電
這些,都是在萬里之外的調侃,但是在緬甸的南定河,收拾了行裝,在臘戌和鮑有祥的一支千人部隊擦肩而過,鮑有祥緊張無比,但是又震驚無比。
他是知道菲爾普斯這支部隊的戰鬥力的,兩支傭兵大隊,五百餘人。各種迫擊炮榴彈炮還有火箭筒,榴彈射器基本上是班級配置,統一的美式裝備,精良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