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瞪大了眼珠子:這”就是中國功夫的一種嗎?這些老頭兒能夠這麼兇悍,難道就因為中國唉?妞,你是對的,但不完全是時的。
幾個老頭兒看到張丙生跟甕鵝似的泡在大缸裡,立刻取笑道:“丙生,怎麼,已經挑好了傢伙,不要棺材要糞缸?”
“死遠點,老子這是在泡秘藥動不動?那個戴眼鏡老和尚的秘藥,嘿,你們幾個老東西還別說,這東西泡著真舒服,老子的精神起來了。”
幾人都是不信,可是見這老小子真是精神不錯,臉色也不是那麼蒼白。都是驚訝無比,操,還真有這種東西?
一群老傢伙趕緊朝著阿信住持嘰裡呱啦地說了一通,張賁嘴角抽搐,然後隨口道:“阿信住持說了,晚上會有的。”
然後張賁和海倫道:“你和阿信住持說,我們還需要這樣的大缸。”
海倫愣了半天,最終還是如實翻澤,阿信有些不明白,但是海倫和他說了,這是中國功夫,需要這樣浸泡,
阿信愣了半天,最後點點頭。
一群老傢伙見老和尚點頭,頓時樂的眉開眼笑,張三賢狐疑地看著,心中暗忖:放什麼屁,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神藥?
不過阿信還真是幫忙,從村子裡要了十二隻大缸,廟裡面本來就有七隻,加上張丙生那隻,正好二十隻大缸。
張賁和他們說要晚上,老東西們都是信了,然後圍觀張丙生撥開水面飄著的樹葉子一瞧,呵,竟然肉皮子不往外翻肉了。
“操!這什麼秘藥,這麼牛逼!老子當年要是有這個,還能死這麼多人?”
“席了屬了,這屬東西很激滾啊,怎麼搞的。神的一塌糊塗!”
張丙生也是整個人臉發黑,吼道:“看看看,看你們老孃啊,婊子養的滾遠點,老子又不是猴子,沒看過老子的家當還是怎麼的!”
“喲,火氣不這秘藥還挺厲害,怎麼,這藥水是讓你這個老棺材重振雄風還是比石頭硬。又不是什麼金貴寶貝,一刀下去也就是三兩肉。”
“搓搓變大了還是有個半斤的。”
幾個老傢伙都是哈哈取笑,張丙生火的一塌糊塗,懶得和他們多煩,整個人閉上眼睛,靠在缸沿上,舒服地休息起來。
阿信也確實很看重和多吉的友誼,既然張賁和佛有緣,他倒是挺樂意渡有緣人。
雖然沒有什麼葷腥,但還是張羅了老大的豐盛大餐,本來白象寺裡是沒有辛辣物的,泰國的小吃都是挺辣,不過佛陀不吃辣就是了。
為了招待張賁他們,阿信還弄了不少調味料,這真是非常的幫忙了。
張賁連連感謝,洗漱乾淨的張賁也是面目晴朗,是個棒小夥子,雖然談不上英俊瀟灑,但是硬朗英氣,和之前的猙獰兇惡相比,好了太多。
他吃的很快,隨後一個人慢慢地給另外的大缸都注滿了泉水,忙活完之後,他抽出了一把短刀,對準了肋下的兩個彈孔,一刀一刀地割了下去。
將彈頭弄出來之後,才咬牙切齒地重新用上了止血粉,然後整個人泡在大缸裡。
張丙生泡完起來吃過,也趕緊再回去泡著,其餘的老頭兒們都是驚喜道:“這個老和尚真是好人,好人吶。
張賁自己也在泡著,看到海倫後,道:“海倫,也過來泡一會兒吧,對身體有好處。”
海倫看著一群脫了精光的老傢伙爬到缸裡,面紅耳赤,張賁道:“早點恢復體力,明天再想著離開。”
海倫終究還是不能像這群壯男一樣把衣服脫個精光,穿著胸衣,在張賁旁邊的缸裡面泡著。
整個偌大的後院池塘中,就是這樣詭異的一幕,二十個人全部泡在缸裡,讓阿信住持也是十分的不解,他搞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既然說是中國功夫,那就是中國功夫吧。興許中國功夫就是這樣練的呢?
到了早上六點鐘,張賁才緩緩地爬起來,此時傷口已經癒合,只是留下了白色的痕跡,受了點兒傷的老傢伙們也是驚奇地看著身體的變化,然後嚷嚷道:“這老和尚的手藝太他孃的神了!”
張老三也是皺著眉頭,這缸裡一泡,還真是脫胎換骨一般,覺得身上體力充沛,和昨天完全就是兩樣。難道說,這就是沾了佛氣的緣故?
這玄之又玄的東西,還真是說不清了。
張賁道:“阿信住持的秘藥用完了,走的時候,問他要個配方好了,到時候送點藥材過來。”
幾個老傢伙連連點頭,都說這樣好,然後有人問:“這藥這麼神,萬一不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