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不是男人,老孃都快把奶罩都拖了,***居然連瞄都不瞄一眼!”顏如玉扇著扇子,那一陣陣的香風往外頭飄,邊上有熟絡的客人笑道:“顏如玉,你不如就真拖了,說不定就多瞄兩眼了呢?就算他們不瞄,不是還有我們嗎?”
“你們?!呸!你們算個球囊!算個蛋!你們要看,老孃還不給你們看呢!瞎了你們一雙爛狗眼!”
她脾氣便是如此了,樓底下的男人們都是嘻嘻哈哈地鬨笑著,然後講著葷段子,和這個彪悍老闆娘拼無良拼無節操,這些跑著長途大貨車的司機都是拉幫結社的,不過在地頭上,還是比較老實,不會鬧什麼事端出來,講個葷笑話,算個屁啊!
不過他們卻是小瞧了這個老闆娘,顏如玉何等精明,來的這六個人,莫不是奔著樓上鐵老大那裡去的?
她又想,鐵老大那孫子吃幾碗乾飯她清除的很,保不準是和那個帶著俄羅斯小姑娘的黑麵大漢有干係。這些人,瞧著森森的可怕,應該是朝廷裡頭的猛人。
有一種憧憬和小心,躡手躡腳地朝著樓上去了,樓梯口卻是站著兩個大漢,也不說話,也不攔她,讓顏如玉的緊張又變成了無趣。
若是攔著她打著她,倒是讓她有些期盼了,現在瞧著,似乎也沒什麼嘛。
她若無其事地端著菜走了進去。
扭著翹臀,停著大胸脯,這騷娘們兒還真是把奶罩給扯掉了,兩個大凸點在薄薄的衣裳底下清清楚楚,這女人想來是想要勾引其中的哪些人。
顏如玉精明的很,若是上了床,還不是要什麼有什麼?這外頭兩個大漢不頂用,裡頭的有人不就行了?
她是沒指望那個帶著俄羅斯小姑娘的黑麵大漢,心頭想著的,是那些衛藏小僧,灌醉了往床上摔就是,到時候避孕套一套,誰還能幹啥不成?
那些衛藏的銀元,可都是寶貝喲。
她眼睛未必看到,可耳朵沒聾,邊上自然有人講到了耗子誆騙江央的銀元,現如今讓顏如玉撞見了,自然是想著法子弄了過來。
一個銀元倒騰一下,幾百塊總是要值當的,上個床幹一炮仨銀元就是千兒八百,上哪兒找這買賣去?
一天也掙不了幾個麵湯錢啊!
進去之後,她眼睛掃了掃,只覺得一道道目光落在身上,就像是掃描器一樣地透徹,不過她也是臉皮極厚,因為臉蛋長的不錯,再加上和田地區的水質不錯,能養人,這扔東北慢慢渣化的二毛子,放這邊來生養,竟然是容光煥,面板出奇的好。
“顏如玉,你瞎瞄什麼呢?”
鐵守銀沉聲問道。
邊上蒙古大漢莽古魯冷笑道:“瞧她風騷的要快拖褲子讓人操的樣子,恐怕早就盯上誰了吧!顏如玉,你這奶罩抽了,天氣太熱,要拖衣服嗎?”
顏如玉瞪了一眼莽古魯,將熱菜穩穩地放在桌子上,倒是不見油哈喇味道,用的倒是好油。這老闆娘,竟然出奇的有良心。
“蒙古蠻子,老孃拖光了等人幹,也不是等你來幹!”
顏如玉一頭的金毛,用卡卡著,眼睛盯著莽古魯,有著一種野性十足的氣勢,莽古魯懶得理她,只是給邊上的人開啤酒。
張賁對面落座,偏著門過來看著,李憶君點點頭道:“就這樣談?”
“沒什麼問題。反正我是有事兒找你,正好問問。”
他這樣說著,倒是讓李憶君臉色抽搐,這個和田專員顯然是沒料到這廝竟然真的這樣大大咧咧。
邊上小蘿莉卡秋莎抬頭小聲道:“哥哥,我要尿尿。”
“我帶你去廁所。”
站起身來,只是很隨意的起身,因為張賁背陽,光線被遮擋了許多,讓房間竟然是詭異地突然一黯,眼睛有一種突然進入黑暗中的感覺。
這一瞬間,讓人的神經很是緊繃。
哪怕是鐵守銀也是暗暗驚叫苦:這人舉手投足竟然就是這樣殺機洩1u,吃不消,吃不消啊!
李憶君則是頭皮麻,他剛才,甚至有拔槍的衝動,邊上跟進來的三個人也是有這樣的動作,張賁掃了他們一眼,覺得好笑。
那顏如玉看著張賁,這近了才知道,這人竟然是這般的強壯。
情不自禁地往張賁的褲襠看去,邊上李憶君沉聲道:“老闆娘,給我弄一隻燒雞過來,可好?”
“好、好……”
顏如玉連連點頭,正要轉身的時候,對張賁道:“廁所出門右轉走到頭!”
李憶君微微皺眉,心中嘆道: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