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笑,馬克肌肉發達,身高兩米差一點點,居高臨下看了一眼梅爾波娃和卡秋莎:“怎麼?在喬治亞都有女人陪著,不錯啊。”
張賁搖搖頭:“朋友。還有朋友的女兒。”
卡秋莎忽閃忽閃地看著硬朗如金剛一般的馬克:“哥哥,這個人長的好奇怪哦。像怪獸一樣
馬克嘴角抽搐了一下,撓撓頭:“我是過來買點傢伙的,準備去格羅尼茲接人,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你。”
“你很忙嗎?怎麼沒看到你兄弟們?”張賁奇怪道。
馬克笑了笑,爽利道:“都散了,分了點錢,夠混吃等死的了。我也是四處轉悠轉悠,準備找人打打架什麼的。怎麼樣?抽空來一場?”
張賁嘿然一笑:“也好。”
如果不靠生命之泉刺激。他和馬克的戰鬥力,不相伯仲,甚至還要差一些,因為馬克同樣天賦異稟,有兩顆心臟,馬克在十二歲的時候,就能夠將四百公斤的物體抬舉起來,筋骨力量之強,實屬罕見。
不過張賁也是差不了多少,都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人物,根據俱佳。
“你等我幾分鐘。”
他倒是一點都不在乎地上躺著多少人。走進風月街,李風月愣在那裡,顯然也是賣給馬克不少東西,這傢伙龍行虎步,走了出來:“哈哈哈哈,這個李風月,買賣做的挺大嘛。你也買了點傢伙?”
“防身之用。”張賁笑道。
馬克大拇指伸了伸:“走,我知道一個地方,東西特別好吃那邊還有葡萄酒,喬治亞特產,黃金色的。”
“你們回去吧。”張賁對梅爾波娃說道,“我和他出去轉轉。”
梅爾波娃一愣,卻是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妥協,打了個電話,一輛路虎開了過來,梅爾波娃和卡秋莎上了車子小蘿莉一臉的鬱悶,張賁笑道:“回來的時候,給你帶一盒巧克力。”
小蘿莉又立刻眉開眼笑起來。
馬克愣道:“***,這車子挺值錢的啊,你勾搭的這個女人非富即貴啊。”
“梅爾波娃阿爾瓦耶夫。那個喬治亞鋼鐵大亨的女兒。”張賁抬頭看著馬克說道。
馬克一拍腦門:“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老子當初還差點要給那死胖子賣命三天,不過正好兄弟們有事,就沒應承,嘖嘖,那死胖子有的是錢。”
不過他也不是綁票糾子。不玩這等髒攢的事情,朝著地上哼哼唧唧的那群喬治亞青年們啐了一口。馬克一腳踩在一個小子的身上。走了過去。
兩人漸行漸遠,這邊巷子極多,兩邊還能夠看到一些女郎。在巷子的路燈旁邊,每當傍晚的時候。昏暗的燈光會讓這些女郎看上去更加的風騷入骨。
“有沒有興趣嫖兩個?”馬克拍著張賁問道。
“沒興趣。”張賁搖搖頭,笑著說道。
馬克唾吧了一下嘴,道:“也對,縱慾過度,傷身。不過老子有兩顆心臟,比你可是有優勢多了。”
言件之意,就是他縱慾一番,也是沒有關係。
張賁笑了笑:“你了不起,也是比別人多活幾年壽命罷了。”
“嘿,哪裡來那麼多想法,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他風風火火瀟瀟灑灑,風裡來雨裡去。向來就是橫行慣了的。在外行走,也是一等一的好漢,只是在國內名聲不顯,不過馬克也志不在國內混跡,畢竟一個不好就是被吃花生米炒豆腐的,他還沒想著窩囊地死在槍下呢。
到了地兒,一陣喧鬧的聲音傳了出來,第比利斯年平均溫度是十一點二度,氣候絕對是宜人的,有夾雜在裡海和黑海之間,絕對是度假勝地,度假寶地。
也可能是環境好,養的這裡的人充滿著一種懶惰散漫的情緒,彷彿是塞納河畔的那些西歐人。
第比利斯人的生活談不上奢靡,但是懶惰和享樂主義,從一九九一年之後,就開始蔓延的無可救藥,而他們的總統閣下信奉親美主義,更是將一種無序自由當做是民主的燈塔,結果迎來的只是混亂。
有些讓人不可理解的是。常備軍只有兩萬人左右的喬治亞人,竟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自大感,他們對於俄羅斯人是用不屑和無所謂的態度。
這樣的感覺,就彷彿是南朝鮮之於中國。半島上的小國總是用一種畸形的自大和優越感,來無視一個巨大
“這裡可是個好地方。”
馬克哈哈一笑,推門而入,當他進去的時候,整個喧鬧的廳堂都為之一靜,這巨大的身軀,結實的肌肉,還